許安世拎著一袋水果走了進來,放下鑰匙后,直接扭頭進了廚房,一陣清洗之后,將已經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幾桌上,推到宋文玉的身邊。
這一切似乎都那么的行云流水,想必這些事情許安世已經熟能生巧了,不過這所有的過程,許安世都不帶任何的表情。
做完事情之后,許安世回到了書房,好像在書房里許安世才能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一般,不過許安世是個不喜歡把心情寫在臉上的人,可能書房是這棟房子,乃至這座城市唯一安靜的地方了。
已經把許安世當做是個仆人的宋文玉也沒有正眼看許安世一眼,這一切對于宋文玉來說理所當然。
而許安世再次出現在宋文玉身邊時,已經換上了一套西裝,剛剛入秋的長洲城還是有些寒意,但身高一米八五,加上精致的面容的許安世,穿上西裝很是合身。
許安世低下頭瞥了一眼卡西歐的手表之后,冷漠的開口道;“已經十點出頭了,你該去上班了。”
宋文玉在宋氏集團的地產分公司擔任總裁,而許安世便是總經理,也只是一個掛名的,許安世只是按著點上班下班,實則沒有一點權力,而許安世也一點都不放在眼里,反正只要按照規矩生活便是。
宋文玉抬頭看了一眼墻上搖擺的時鐘后,厭惡的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吧,今天不用送我了。”
許安世聽到了話,可是沒有任何回應,只是自顧自的出了門。
推門那一刻,宋文玉朝許安世的背影喊道;“今天下班開車來接我和陸瓷,送我們去一個地方,然后你回家,晚上不用煮我們的飯了。”
一樣,只是聽到了話,并沒有任何回應,盡量輕輕的關上門,許安世的表情沒有一點浮動。
關上門后,宋文玉哼了一聲;“什么素質這是,一點禮貌都沒有,真是有娘生沒娘養。”
這句話如果讓許安世聽見了,許安世畢竟會眉頭一皺,因為當今世上許安世最討厭人家提及自己的老母親。
按照慣例,許安世轉動了宋家給自己安排的車輛,銀色瑪莎拉蒂總裁車主自然是宋文玉,而許安世沒得選擇,只能一切按照宋家的安排做事,生活。
發動機猶如野獸般嘶吼著,在世人看不見的地方,從表面上看也許你會認為許安世是個高冷的富二代,開著豪車,當著地產公司的老總,但許安世的上班時間就是無止盡的看書和看那一排一排與自己毫不相關的文件筆錄,然后象征性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一段無聊的駕駛之后,車輛穩穩的停頓在宋氏地產分公司的大門口,剛一下車,泊車小弟就笑臉相迎;“許總,您來了。”
許安世只是微微一笑,將車鑰匙放在泊車小弟的手中,隨后便直接大步走進公司。
在許安世走后,泊車小弟立刻換了副嘴臉,滿是怨氣的哼道;“全公司都知道你是什么人,叫你一聲許總還真是給你臉了,連小費都不給,真沒見過這么摳門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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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歸抱怨,這車還是要穩穩當當的停到地下車庫的,人心叵測,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戲碼,許安世自然見怪不怪了。
剛剛走入電梯,便能看到一個穿著秘書裝扮的漂亮女人匆匆朝許安世跑來,當然她的對象并不是許安世,而是即將遲到的自己。
同時這個女人也是許安世的秘書,遲到似乎一直都是她的習慣,韓鹿,一個剛畢業了兩年的大學生,從未適應過文秘工作,由于經驗不足,遭人嫌棄,只好被分配到了整個公司最沒前途的許安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