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問完,劉已就打斷了許安世的話,輕笑了兩聲;“少爺您想知道的一切答案,在不久的將來,老爺都會親自告訴你,在這之前,請恕老夫不能直言。”
見劉已這么說,許安世也只好閉上了嘴,一直都被安排的人生,突然從一個被人欺壓的普通小伙子,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如此冠冕堂皇之人,許安世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行駛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許安世和劉已來到了許安世熟悉的老房子。
說是老房子倒也不盡然,這老房子古色古香,有一種閑云野鶴的氣息,而許安世的母親大人詩君女士便常年生活在此。
很多次許安世都想接自己的母親去城里住,不過詩君總是把一句話掛在嘴邊;我想守住一些東西。
還是那熟悉的院子,推門而入,甚至連木門那刺耳的挪動聲都是那么的熟悉。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知命之年的婦人(五十歲),可是歲月在她的臉頰和身材上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稍加打扮打扮反倒像是正值青春的小姑娘一般。
被盤起的大波浪輕輕的浮動著,詩君回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眼眶似乎漸漸的積滿了水。
再看看許安世身邊的劉已,微微的嘆了口氣。
許安世并不能每天都見到自己的母親,以前也只是在宋文玉允許的時候才獨自開車來老房子陪伴詩君幾日。
劉已將兩名黑西裝保鏢留在了門外,與許安世走入了院子。
在大榕樹的陪伴下,那張有些滄桑的圓石桌反倒是生機起來,檀木的茶盤便上點了檀香,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愜意。
正在打掃院子落葉的詩君將掃帚豎放依靠在榕樹根邊,便擺手道;“兒子,劉爺,過來坐吧。”
許安世聽自己的母親稱劉已為劉爺,那恐怕這一切正如劉已所說,都是真的。
劉已頓時朝詩君鞠了個躬,握拳道;“詩君女士客氣了,您和少爺上桌,按照規矩,老夫是不能上桌的。”
許安世坐下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詩君只是投來了個溫柔的笑容,這一切好像都是在告訴許安世,劉已所言極是。
詩君輕笑,再次擺手;“劉爺,不必客氣,天氣轉涼,我剛泡好的茶,暖暖身子。”
劉已還是有些抗拒,畢竟自己的身份,要嚴格的守規矩。
直到許安世看了一眼劉已,劉已也知道自己的下半輩子都要跟在少爺身邊,所以便有些躡手躡腳的坐在了客人的位置上。
許安世剛想詢問。
可這些老人家根本就不給自己提問的機會,詩君則是將一杯茶放到許安世的面前,輕言道;“劉爺是你父親身邊的親信,他有足夠的能力教導你,培養你,哪怕是訓斥你,你都得毫無怨言的忍受,他是真心為你好的人。”
詩君一直都從未提及許安世父親的身世,但今天突然起來的轉變,讓許安世有些措手不及。
“你現在只需要按照劉爺的吩咐快速的成長,你想知道的一切,歲月都會告訴你。”詩君還是那樣,活得像詩一樣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