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已起身出去,宋洞庭一直蒙在鼓里,小聲的問道;“安世,那個什么酒吧的誰,怎么你了,哪里犯得著劉爺,告訴你老丈人,老丈人必定幫你出氣。”
見宋洞庭拍著胸膛朝許安世說話,許安世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嘴上說的是;“不勞煩岳父了,您還是多保重身體,小婿給你買的都是一些保養品,有身體才有本錢嘛。”
其實暗地里是在感慨人一旦擁有了權勢,就連自己的岳父都能夠對自己的態度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也讓許安世暗暗決定,不再那么無所謂的過日子,而母親大人對于劉已的評價,想必也希望自己當一個舉足輕重的人。
劉已的辦事能力實屬雷厲風行,短短二十分鐘,兩名黑衣保鏢戴著墨鏡,不茍言笑就拎著似乎剛從床上爬起來的高風丟到了許安世的面前。
許安世的眼尾瞄了一眼高風,那慵懶頹廢的樣子,明明是個年輕人,非得像個糟老頭子,這可能也是長期熬夜酗酒造成的。
還穿著白色浴袍的高風不明不白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頭發亂糟糟的,嘴角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液體。
劉已坐回了許安世的身邊,提了提大褂,端正的坐著;“少爺,這就是高風,我把他從酒店抓出來了,但是沒有讓人幫他打扮一番,少爺就湊合著看吧。”
許安世只是輕輕的擺擺手,表示無所謂。
這時宋洞庭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走到高風的面前,腦子里還存著大量酒精的高風一臉迷茫,宋洞庭直接拎著高風的衣領。
“你是哪家的混球?竟敢惹了我女婿。”
高風仍然惺忪的眼神看著宋洞庭,可是遲遲說不出一句話,有些搖頭晃腦。
宋洞庭見狀,直接拎著高風的衣領往后狠狠一摔,站起身擺手道;“來兩個人,把他給弄清醒,別弄臟了我的地板。”
話音剛落,宋洞庭的幾名保鏢就小跑進來,直接拎著虛弱的高風,拖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總之能夠聽見拳打腳踢的聲音,和高風的哀嚎聲。
半響。
嘴角掛著鮮血的高風再次被扔到了許世安等人的面前,這一次,高風就清醒了許多。
半爬半拖拉的挪動到宋洞庭的腳邊,握著宋洞庭的腳腕,哀嚎道;“宋老板,您不認識我了呀,文玉跟我是好朋友呀。”
這話一出,宋洞庭立刻意識到了什么,轉過頭看了一眼許安世,只見許安世老神在在,還跟劉已聊起了天。
這時。
張懷玉,宋惠玉,宋文玉一同下了樓,在張懷玉和宋惠玉百般安慰下,宋文玉的心情好了不少,可是當看到狼狽不堪的高風時,宋文玉的心里又頓時緊張起來。
張懷玉并沒有見過高風,但是宋惠玉倒是有所耳聞,宋惠玉知道宋文玉經常和陸瓷混跡在羅馬酒吧,這高風就是羅馬酒吧的太子爺,也算是個紈绔子弟,經常騷擾一些小妹妹,宋文玉入了高風的坑自然也不奇怪。
三女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后,宋文玉刻意避開了高風的視線,試圖將自己撇清關系。
只見,許安世直接問道;“文玉,男主角來了,你們有什么難言之隱,就在今天一并說了吧。”
宋文玉氣得直接站起身,怒氣沖沖的看著許安世,可是一點咒罵許安世的勇氣都沒有,看著許安世氣定神閑一臉看熱鬧的表情,宋文玉更是氣得雙眼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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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高風,陰沉的說道;“你來這干什么?”
高風看到宋文玉就像看到救星一般,便松開了宋洞庭的腳腕,爬到了宋文玉的身前,原本潔白的浴袍也開始變成深灰色,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鞋印。
“文玉文玉,你來了就好,這我們一直都玩得不錯,您父親怎么會把我抓過來,你不是說你家不會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