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世緩緩的嘆了口氣,輕松的說道;“我說過機會只有一次,是你自己不要的,可別怪我。”
就在許安世剛剛回過頭時。
雷軍站起身來。
雷軍漸漸的走到了許安世的身邊。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許安世和劉已輕松的看著雷軍。
而雷軍說了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幾乎暈過去;“高風,你就按照他說的做吧,他,你惹不起。”
話音剛落,便回過頭,看著許安世,恭敬的鞠了個躬;“安爺,您還記得我嗎。”
許安世眉頭一皺。
而高風只有無盡的不解和錯愕,陸瓷,和所有在場的人,當然除了醉得昏迷不醒的宋文玉。
高風突然甩開了宋文玉,站起身來,指著雷軍吼道;“雷軍,你個吃里扒外的,老子跟你還是拜把子兄弟,這小子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么背叛我。”
“背叛?你可知道他是誰,我老大告訴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不可挑戰,要不是我親眼見過,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世界上還存在著這樣的人。”雷軍的腰始終沒有直起來,謙卑的鞠著躬,只要許安世不開口,那自己就會一直這么彎著腰。
許安世也有些迷茫的搖搖頭;“我不記得我見過你。”
“那您可還記得王毅,毅爺。”雷軍繼續道。
王毅這兩個字仿佛是一道閃電一般,擊打著許安世的腦袋,劉已自然知道王毅是誰,可是劉已也毫不知情,面對著許安世轉過來的臉頰,劉已也是不明覺厲的搖搖頭。
“我是毅爺的手下,如果當年不是毅爺,我可能早就餓死了,想不到還能在這見到您。”雷軍說得很誠懇。
既然雷軍搬出了王毅,那許安世對雷軍的身份也就不會在多加懷疑,王毅的手下都很講道義。
王毅,在學生時代為許安世牽馬執鞭的男人。
還是孩童的他們,早就打下了一次又一次刻骨銘心的感情,而王毅一心只有江湖,很多時候許安世都勸導王毅別那么沖動總是跟人爭鋒相對。
可王毅未曾聽勸一次又一次的惹禍,滿身傷痕,不過好的是還有許安世等人的互相照顧,王毅才沒有落到怎樣不堪的下場。
自從那個事件之后,王毅也跟著其他人人間蒸發后,他們幾個人就再也沒見過面。
許安世已經在腦子中回想著當初的他們,那時候他們肩并著肩站在一起的時候笑得可有多開心多真誠。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有著這樣感情的他們,能夠這么些年都不聯系,恐怕都是有難言之隱的吧。
聽完雷軍說的話后,高風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瞬間被酒精侵襲一般,整個人不知所措,無處安放。
許安世輕松的擺擺手;“差不多行了,你是王毅的手下又不是我的手下,不用對我這么恭敬。”
雷軍這才支起身子,穩穩的站在了許安世的身后,準備聽從著許安世的一切指令。
許安世嚴肅的看著高風;“我不管你對宋文玉做了什么事,她只是名義上是我的妻子,我想她對我也沒有任何感情,而我無非也只是把這個當做是一個借口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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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你罷了。”
“剛剛那個機會是你自己弄丟的,而我現在突然又不想你死得那么輕松,隨時等我的電話,我需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此時,許安世已經站起身,回過了頭,看都沒有看陸瓷一眼;“陸瓷,我希望你馬上將宋文玉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