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個三十三層除了電梯口,其余的走道都鋪上了灰色的地毯,這也是以防高跟鞋敲撞地面的聲音太大打擾了辦公人士,而許安世的辦公室與張懷玉的辦公室幾乎如出一轍,陳設和格局都大致相同,是個很常規的辦公室。
但往往這簡單的色調也顯得高檔顯得嚴謹一些,面積來說要比張懷玉的辦公室要大上一點,當然這也是張懷玉要求的,畢竟安和集團的最高領導者還是許安世。
韓鹿似乎是一手操辦許安世辦公室的人,對于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韓鹿嫻熟的引領著許安世將整個辦公室的文件放置處,茶水處,會客處,就連桌上那并排插在筆筒上的鋼筆用處都詳細的介紹給了許安世聽。
坐在辦公椅上,許安世突然覺得這辦公室用椅挑選得也是不錯,簡單并不厚重,不像是老套的沙發,看起來只是一把簡單的旋轉灰色木椅,但軟墊的柔軟程度讓許安世坐下的舒服程度達到了極致。
而那會客的沙發也并不世俗,黑色嚴謹的色調配上四四方方的造型,顯得許安世這個人的簡單低調,玻璃茶幾下鋪著一條毛茸茸的地毯,許安世不在時,韓鹿應該派人刻意打掃過。
“少爺,這就是您未來的日子工作的地方,如果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隨時讓我更改。”韓鹿站在了辦公桌的對面,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許安世。
許安世滿意的點點頭;“沒什么好更變的,反倒是想問問你,跟在你師傅的身邊累嗎。”
韓鹿突然一愣,不過韓鹿也漸漸發覺,看似冷漠的許安世,其實也有一顆熱騰騰的心臟,他關心著身邊每個對他好的人。
“累是累,但也充實,這點也要感謝師傅,沒嫌棄我笨,一直悉心教導我。”韓鹿眼角帶著淚的點點頭。
許安世回應;“那就行,萬事開頭難,起初總有一些力不從心的地方,你要好好的跟著對面那只老狐貍,她能教給你的東西可不少。”
韓鹿破涕而笑道;“少爺,謝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可不曾想過我會站在這個地方。”
“行了行了,別煽情了,忙去吧。”許安世擺擺手,隨意的翻開放在桌上的文件夾。
韓鹿朝許安世招了招手,走后,回過頭看向埋頭看著文件夾的許安世,心里五味雜陳。
許安世仔細的看著文件夾上的每一個字,眉頭頓時一擰,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異常陌生。
許安世以為這無非就跟在宋氏地產集團一樣,一切都由秘書或者助理過目好了之后拿上來給自己簽字,內容大致的掃一遍就行。
可如今卻不同,許安世手里捏著的可是一個集團的未來和兩千多人的溫飽。
苦讀了一小時,如同大學時間那木訥的書籍般的文件后,許安世丟下合上最后一份文件夾。
就在許安世埋頭苦讀時,張懷玉要離開公司的時候,順道看了一眼認真的許安世,并未打擾,只是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后,走入電梯。
許安世坐在辦公椅上揉了揉太陽穴,小聲嘟囔道;“我。。我太難了!!”
咽下中藥般苦澀的咖啡后,許安世第一次覺得咖啡這么難喝,轉動了一下咖啡杯后。
韓鹿領著一個年輕人戰戰兢兢的走進了許安世的辦公室。
這個小男孩許安世從未見過,臉上充滿了童真的稚氣,站在韓鹿的身邊就像個小孩兒一般,一米六的身高,蘑菇頭的造型,讓許安世一陣錯愕。
韓鹿的身高怎么也有一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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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高跟鞋快奔兒一米八的身高,領著一個一米六的小鬼頭,那不搭調的感覺透過空氣傳到了許安世的眼里。
“少爺,這個人找你。”韓鹿眼神一撇。
許安世看向年輕人,問道;“何事?”
小男孩從懷里掏出一串鑰匙和一張卡小心翼翼的放到辦公桌上,推到許安世的面前,小聲的說道;“舅舅要我拿這個東西給你。”
許安世看了一眼遞給司機的金卡,和上面印著瑪莎標志的鑰匙,點了點頭;“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