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本許安世也沒有想到這些,可是當張懷玉知道這件事可并沒有向自己求助的時候,許安世就知道到時候如果再找不到法子,就只能將這爛攤子往自己的身上攬,而且把許安世拿出來當擋箭牌,宋洞庭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只是宋惠玉提前了一步得到了許安世的幫助,這樣的結局再好不過,不過宋家又多欠了許安世一份情。
張懷玉緩緩的喝了口茶;“安世,我們宋家又再一次欠了你一份情,來日如果你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會竭盡相報。”
許安世看著張懷玉認真的樣子,怎么說張懷玉也是自己的長輩,便是笑道;“需要你們的地方?我需要您的時候您不跟我打馬虎眼,您需要我的地方我自然不會怠慢,這就是相處之道。”
張懷玉滿意的看著不像是自己女婿的女婿,輕聲道;“詩君和那個男人教出來的小孩子,確實異于常人,只能怪文玉沒有這么福分了。”
“您說啥?您也認識父親?”許安世一臉疑問的看著張懷玉。
張懷玉便是立即站起身來;“我還有事,先走了,晚上有個飯局我得去準備準備,你晚上跟鹿鹿去看火鍋店,就不會跟我去了。”
說罷,張懷玉立刻快走出了辦公室,生怕許安世再多問些什么似的。
許安世也是一臉的不解,為什么提到自己父親的時候,每個人都避而不談,劉已如此,司機如此,就連張懷玉也是如此,而且這么些年來,詩君從未告知過自己任何一句關于許禹天的事。
在安和集團呆到了快到下班的時間點兒,許安世正收拾著自己桌子上凌亂的文件。
韓鹿出現在了許安世的眼前,換了一身衣服的韓鹿身材氣質都比那女強人樣子的她要高上了幾分,纖細的手指上轉動著寶馬M8的車鑰匙。
“忙著呢?少爺。”
原本背對著韓鹿的許安世穿好外套后回過頭,故作失望的看著韓鹿;“我以為哪個小姑娘投懷送抱呢,回來了?”
韓鹿嘿嘿一笑;“怎么金屋藏嬌不夠,又要在外邊拈花惹草了唄?大少爺。”
“像你這樣的草,我一般直接踩過去。”路過韓鹿的身邊時,許安世從韓鹿的手指上奪過鑰匙,直接走向電梯。
韓鹿哼了一聲,緊跟在了許安世的身后。
來到地下停車場,兩人坐上了車后,許安世按下一鍵啟動,問道;“去哪兒?”
韓鹿眉頭微微一抬;“不是去火鍋店嗎。”
許安世嘆了口氣;“位置?”
“哦哦哦。”韓鹿這才從包包里抓出手機,將地址放在許安世的眼前。
突然。
許安世油門一踩,轎跑車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頓時竄了出去,車尾燈就像是拖著幻影一般,快速的消失在地下車場。
也引來了韓鹿的一陣嚎叫,不過這一點都不打擾許安世自顧自的駕駛,安和集團距離鬧市街有一小段距離。
韓鹿便是按了一下收音機的播放鍵。
習慣性的聽財經報道是韓鹿的習慣,當然在韓鹿還沒來安和集團之前,也算是一個小財迷,在許安世的手底下當秘書的時候也經常學人玩玩小股票或者是一些理財項目,雖然數量微乎其微,但是賺個百十來塊錢的韓鹿都是開心得像個孩子。
穿越一條條街道,許安世單手拖著腮幫子,一手扶著方向盤,那目不暇接的霓虹燈廣告牌像是照耀這座城市的燈火一般。
夜漸漸深。
長洲城這座城市也淪為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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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人的天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已經褪去了正經嚴肅的外套,也時候與自己的家人朋友游蕩在一條條街頭巷尾。
而趕著早場的酒客們也結伴大笑著進入一家家販賣娛樂的場所中去,三五知己便是這人生中的色彩添加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