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這穿著簡單的襯衫,雜亂不堪的寸頭像是好久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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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頭一般,那世俗的大金鏈子活生生的應征了這個男人的俗氣,而這個男人絕非年輕人,看樣子起碼要有三十歲的樣子。
臉上坑坑洼洼的,實在想不通這個男人就是張懷玉嘴里宋惠玉喜歡的那個男人。
宋惠玉被五花大綁在潔白的床鋪上,早就已經哭得像個淚人一般,但好的是,衣服還是完整的,這個男人應該沒有對宋惠玉做些什么,也有可能是沒來得及對宋惠玉做些什么。
看著房間里的一切,除了堆積滿煙頭的煙灰缸外,并無凌亂的地方。
宋惠玉看見許安世的身影時,眼神里終于漏出了開心的光芒,可被膠布粘住的嘴巴也說不出個清楚的字兒來。
許安世上前去松開捆綁住宋惠玉的繩索,一邊解著,一邊能夠聽見男人的聲音。
“兄弟!哪兒條道上的?我不記得我欠過你們錢吶,我老大是二麻子,不知道你們聽說過不,都是兄弟,有話好好說行嗎。”
雷軍直接在男人的后腦勺狠狠一拍;“給老子安靜點兒,誰踏馬跟你是兄弟。”
這時。
宋惠玉掙脫了束縛,直接在床上緊緊的抱住了許安世,隨后便嚎啕大哭。
許安世一時也是發愣,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宋惠玉這么抱著。
輕輕拍了拍宋惠玉的后背;“行了,沒事兒了。”
宋惠玉仍然泣不成聲,一個勁的哭。
雷軍等人也是略顯尷尬。
劉已從門口走了進來,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下后,緩緩的說道;“懷玉小姐放心了,她相信你。”
許安世回過頭朝劉已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劉已來拉一把宋惠玉,可劉已卻是攤開雙手,暗示許安世,我老人家也沒辦法。
幾分鐘后。
宋惠玉接過許安世遞來的紙盒,抽出幾張擰了擰自己的鼻涕后才停下哭聲。
許安世擺擺手示意雷軍讓那個男人過來。
雷軍直接拽著那個男人的胳膊,將男人強行摁在了房間最里側靠近洗手間的位置。
許安世整了整被宋惠玉抱得有些凌亂的衣衫,坐在了劉已的身邊,手指頭緩緩一搖;“跪著。”
男人看著許安世一臉的不愿意,只見雷軍一腳直接踹在了男人的腳后脖子上,喊道;“聽不懂人話怎么回事。”
男人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宋惠玉這時整理好了心情來到許安世的身邊,卻沒有坐下,而是站在了許安世的身后。
許安世翹起二郎腿,看了一眼手表道;“給你三分鐘,除了祖宗十八代,其他的都給我交代清楚了。”
男人看了一眼宋惠玉,宋惠玉直接撇過頭去。
男人又是看了一眼雷軍,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許安世眉頭一皺;“三分鐘晚點給你。”
話音一落,雷軍立馬招來幾個小弟,在男人的身上踹得砰砰響,像是在打一個沙包一般。
而雷軍笑嘻嘻的走到了許安世的身邊,許安世只是微微一擺手示意讓雷軍坐,雷軍坐下后問道;“安爺,是這個意思不?”
許安世回過頭和劉已相視一笑,點了點頭;“聰明人。”
雷軍像是得到小紅花的小學生一般,害羞的抓了抓腦袋。
經過了兩三分鐘類似殺豬的哀嚎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