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君那溫柔的聲線從院子里傳了出來;“門沒鎖。”
推門而入。
詩君正躺在搖椅上,曬著陽光,鼻梁上撐著老花鏡,手里的手機距離自己的眼睛有差不多半米。
當許安世帶著陸瓷進來時,詩君將眼睛離開了老花鏡的隔閡,那雙炯炯有神又溫柔知性的雙眼正看著陸瓷一步步的走來。
“今天不上班嗎。”詩君緩緩站起身,將自己的毛呢披肩,慢悠悠的往肩上一提。
許安世搖搖頭,自顧自的坐到圓桌邊;“干媽給我放了假,我跟她說我想出去散散心,劉爺同意了,就帶您心心念念的兒媳婦來看你了。”
詩君并無表露太多欣喜之意,而只是從容一笑,面對著陸瓷;“坐吧。”
詩君就是這樣的人,任何情緒都不會寫在臉上,而且她從不需要任何人給的安全感。
陸瓷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手腳不知所措;“阿姨。。。好。。。”
“看把小姑娘嚇得不輕。”詩君呵呵一笑,坐到了主人的位置上。
許安世拽了拽站在原地不動的陸瓷說道;“在家那活祖宗的氣勢哪兒去了!”
陸瓷嘖了一聲,小聲嘟囔著;“別鬧。”
這次是許安世正正經經帶著自己心儀的女人來見詩君,詩君雖然很開心,但沒有表達出來。
詩君也是從心里感到開心,自己的兒子終于帶著喜歡的女孩來見自己,趾高氣昂的,非常堅定的承認陸瓷是他許安世的女朋友。
一邊是看到了許安世作為男人的擔當,一邊也是因為既然許安世得到了想要的情感,那么除了為他開心,也不能多做些什么了。
在老房子只是呆了一個多小時。
許安世沒有隱瞞的告訴詩君要去南江城旅游一小段時間,安和集團的事宜已經交給了張懷玉,詩君只是聽從許安世的說明,至于一切都如同許安世所說,詩君也不會刻意去查證。
雖然陸瓷面對著詩君時還很是拘謹,不過陸瓷看得上來詩君就是這樣一個充滿仙氣的高貴夫人,眼里平靜得沒有一絲塵埃。
詩君對陸瓷也頗為滿意,陸瓷如今也沒有驕縱的氣息,也沒有大小姐的脾氣,優雅又從容,正在一步一步的往許安世的賢內助靠近著。
當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劉已準備好了行禮,訂好了南江城的酒店和機票,在別墅等待著許安世和陸瓷回來。
可當許安世告訴陸瓷,要去的地方是南江城時,陸瓷再一次激動到想哭,摟著許安世遲遲不肯松手。
劉已遞出兩張頭等艙的機票給許安世;“喏,別遲了,收拾收拾,一個小時后出發。”
“怎么這么早,兩個小時后就起飛了。”許安世看了一眼機票上的時間。
又看了一眼還在磨蹭的陸瓷。
劉已淡然一笑;“不是您說的說走就走的旅行嗎,老夫建議行禮不用帶太多,我們只有三個人去,沒有任何保鏢和隨從。”
“意味著,樓上那祖宗帶多少東西都得我提唄?”許安世眼前一黑。
劉已拍了拍手;“少爺,真有遠見!”
此時。
許安世已經跑上了二樓。
看著已經塞了兩大行李箱的陸瓷,正在衣柜里挑著什么。
許安世突然感覺到一陣暈厥,后連忙說道;“祖宗喲,帶好你的化妝包和幾件衣服就行了,到那邊不行就現買行嗎。”
“那怎么行,多浪費錢,你的我也給你整理好了,你看有什么缺的。”陸瓷沒有回過頭,指了指一邊的兩大行李箱。
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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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突然感覺到全身發軟,坐在了床上。
“不是著急趕飛機嗎,起來起來。”陸瓷拍了拍許安世的背部,從許安世的屁股下抽出一件內襯,隨后面無表情的疊好放入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