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青梵之外,還有一人,江遜,一個看起來絕對善良的年輕人,但二十歲就已經管理著一家規模與安和集團相差無幾的公司,他也算你的競爭對手,私人建議和官方建議都是打敗他。”劉已嘴里叼著雪茄,手正在防風點燃雪茄,一邊說著。
許安世點了點頭;“得會會他們了吶,在長洲城當少爺當習慣了,這一出個勢均力敵的對手還真是有些傷腦筋。”
“少爺,恕老夫直言,他們對你來說還不是勢均力敵的對手,充其量就是比長洲城那些蝦兵蟹將強上幾個等級罷了。”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白了劉已一眼。
“行了,老人家睡覺點兒到了,您這都快超時了。”許安世指了指手表里的指針,已經快要十一點。
劉已這時才慢慢悠悠的走出許安世和陸瓷的房間。
劉已走后。
許安世恢復了情緒,走到陸瓷身邊,抱著陸瓷,沒有說話。
陸瓷也任憑許安世抱著,也沒有半點喘息,只是任憑時間寧靜。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樣子。”陸瓷摸著已經將頭部放在自己大腿上的許安世的頭發。
許安世嘆了口氣;“這個世界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深沉,接下去我可能要面對一些比以前要棘手的人,我不知道憑現在的我能不能解決他們。”
陸瓷倒是信心滿滿;“我的大少爺怎么對自己這么沒自信了呢。”
隨后,深情款款的看著許安世的雙眼;“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喜歡你,你吃香我就跟你喝辣,你吃糠我就跟你咽菜,我不會有怨言。”
“如果你有想要辦的事要離開我一段時間,你就去,我會乖乖在原地等你,只要你記得回頭。”
許安世看著陸瓷如此深情的樣子,淡淡一笑。
輕輕的點了點陸瓷的額頭;“想什么呢,無論我在哪里,我都會帶著你,寸步不離。”
“這還差不多,去洗洗吧,晚上交作業嗎。”陸瓷將許安世的頭撐起來,朝許安世使了個眼神。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皺;“昨晚不是剛交嗎。”
“作業不是天天交的嗎。”陸瓷哼道。
“年輕人就不該有節假日嗎。”許安世一臉的委屈。
可是洗漱完之后。
還是交了作業。
許安世現在似乎很習慣陸瓷在自己懷里游蕩的觸覺,兩個人柔和的肌膚在這一刻相擁,這也是他們最靠近彼此心臟的時候。
一切都是那么溫柔,那么盡人意。
再次睜開雙眼,已是隔天。
許安世揉了揉雙眼,陸瓷裸露著玉背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許安世看著陽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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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刺眼,這是在南江城的第三天了。
不過手機里收到了一條短信。
‘十二點,錦繡飯店,留了你的位置,青梵’
許安世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十點出頭,洗漱洗漱應該差不多能夠準時到達,既然劉已已經跟自己表露了態度,那么自己也不能就此打了退堂鼓,這人是一定要見的,事兒也一定要辦的。
不過是否覺得將青梵收入麾下這件事,還是等待著許安世觀察青梵一番之后再做決定,而且青梵這個人一定是塊硬骨頭,還是軟磨硬泡都無法順從的骨頭。
陸瓷被許安世的動作驚醒,看著許安世,小聲問道;“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