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已陪同著許安世下車。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這巷子甚是老舊,但卻顯得有點古色古香的味道,還有幾只流浪貓狗匆匆而過,循環在一個又一個垃圾桶周圍。
青梵緩緩的走向許安世,指了指前面不遠還亮著燈光的店鋪,說道;“我是第一次帶人來這,連江遜都沒來過。”
“哦?那這么說我很榮幸了。”許安世隨著青梵的腳步前行著。
當然劉已也跟在了許安世的身后。
推門而入。
由于要躲開幾乎抵達脖子的垂簾,青梵微微的彎下了腰,與許安世相差無幾的身高,但還是少了幾分,門是左右推的,門下滾輪似乎有些老舊,推門時會發出一陣吱吱響聲。
隨青梵走進門。
店鋪很小,大概只有二十平方米,不包括廚房。
而且廚房也是一眼望穿的那種,整個店鋪的格局很快,擺放陳設也都很普遍,類似酒吧吧臺的餐桌,樸實的木椅正好可以嵌入四方桌內。
青梵很是熟悉的拉出一張木椅,當青梵坐在這張椅子上時,表現顯得格外的放松。
老板是個中年男人,拖沓的造型,但又顯得有些板正,臉上有條明顯的疤痕,看著青梵露出了千篇一律的微笑;“來了,今天吃什么。”
“老樣子,兩份。”青梵朝老板微微一笑。
許安世抬頭一看,那奇奇怪怪的酒瓶似乎每天都有擦拭,安靜的坐落在半空中的高架中。
青梵則是解釋道;“我在這吃東西已經好幾年了,連老板叫什么我都不知道,而且這些酒可都是老板珍藏的。”
“你經常來?”許安世疑問,看著青梵對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的樣子。
青梵點了點頭;“幾乎三天來一次,也有段時間天天來,只要晚上沒事,就會來。”
幾分鐘后。
兩個木質托盤被老板一手一個端了上來,非常普通的蛋炒飯,擺盤普通,樣貌普通,食材普通。
但是青梵卻是滿心歡喜的端到自己的面前,笑著回應;“謝謝老板。”
“嘗嘗。”青梵的眼神撇了撇許安世面前的蛋炒飯。
許安世也學著青梵的模樣,端下,吃了一小口。
這時老板詢問坐在一旁的劉已;“老先生,吃點什么。”
“有酒嗎。”劉已淡淡一笑。
許安世發覺老板最不同的地方便是,他的表情變化非常的微妙,就連笑容都是微微提起嘴角而已。
“有,請稍等。”老板隨后從里邊的柜子里掏出一個長筒杯,在高架上取出一瓶白色液體的瓶子,倒了半杯,放在劉已的眼前。
隨后老板便是走入廚房。
短短幾分鐘。
許安世才吃了一半,青梵就將眼前那碗蛋炒飯一掃而空,此時的青梵打了個飽嗝,從懷里掏出香煙,丟了一根在許安世的面前后,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像是一個極其普通,遠離的喧囂,忙碌了一天而后得到了大大滿足感的普通年輕人。
但說起來,青梵也好,許安世也罷,只是身份問題,他們終究是個普通的年輕人,只是做著一些非同尋常的事罷了。
青梵有些像是得意的小孩,打量著許安世;“怎么樣,味道不錯吧。”
許安世點了點頭,將最后幾個飯粒送入口中;“不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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