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陽臺邊,站在了劉已的身邊。
“劉爺,之后我們怎么打算。”青梵雙手插在口袋中,詢問道。
劉已搖搖頭;“這話恐怕不該問我,我說了我只是少爺的管家,以后我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你們也應該是,依照少爺的命令進行即可。”
青梵點了點頭,萬茜跟著點頭,當然王毅也不例外。
快到半夜。
許安世才搖晃著腦袋,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臥室,是聽到了大廳敲擊的麻將聲才驚醒的。
看到四人正坐在麻將桌旁,一點都不在乎屋里有人睡覺的樣子。
許安世眉頭一皺;“你們這幫混球,不知道里邊有人睡覺嗎。”
“激動激動,給忘了,抱歉安爺,您要不再睡會兒?。”王毅光著膀子,露著精壯的肌肉,咧著嘴抱歉道。
“你們這樣我怎么睡。”許安世嘖了一聲,走到一旁,抓起陸瓷喝過的還剩大半杯的白開水,仰頭飲盡。
王毅眉頭微微一抬,小聲說道;“要是喝酒有這種氣魄就好了。”
提到酒這個字,許安世的腦子就有一陣略微的昏厥,狠狠一瞪王毅;“能不提酒嗎。”
隨后,便想起了什么。
許安世把眼神遞到了青梵的身上;“不對,寧儒君那老頭呢?”
青梵隨意的丟出了一張牌,回應道;“讓刀疤鼠找了個倉庫關著呢,安爺有什么打算。”
“關著要不就關幾天唄,寧氏現在群龍無首,我想要不把寧氏趁機咬下來?”許安世看著青梵,似乎是在商量。
青梵點了點頭;“正有此意,那批貨呢,安爺打算如何處置。”
許安世思考了一番,半響后,繼續道;“先拿那批貨要挾寧老頭,逼他交出寧氏,得到了之后就依法辦理,順便讓寧老頭嘗嘗免費的一日三餐唄。”
萬茜點了點頭;“聰明。”
青梵表示道;“同意。”
劉已只是笑笑沒說話。
王毅白了許安世一眼;“奸詐。”
陸瓷幫腔道;“狡猾。”
突然。
陸瓷把牌一翻;“胡了!”
三人眼巴巴看著為數不多抽屜里的鈔票之后,哀聲怨道。
“怎么又胡了!!”王毅直接跳起身,看著陸瓷的牌,難以相信。
萬茜毫無眷戀的遞給陸瓷最后一疊面值為一百,大概是兩千一捆的厚度。
劉已也是如此。
青梵對錢本身就不太感興趣,便是從抽屜里抓出一疊,在上面抽出一小疊丟給了陸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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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不玩了,打了兩圈,一把好牌都沒摸過,嫂子你不是自摸就是胡,最可氣的還是攔胡,上輩子賭神還怎么回事。”王毅一臉的怨氣,不過還是抽出鈔票,滿不情愿的丟給陸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