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兩人彼此深愛的時候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心靈感應,雖說陸瓷極其相信許安世,但許安世沒有回來的這個晚上,陸瓷似乎睡得不好,第二天便夾著厚重的黑眼圈走了下樓。
原本清凈的倆人世界,這別墅里突然多出了一個痞子和一個文人,猶如太極般極端的青梵和王毅也出現在了別墅里,每天都能見王毅帶不同的女人回來,但是王毅也清楚這是許安世的家,所以王毅到了今天早上才滿面紅光的從酒店出來。
陸瓷下樓時就能聽到王毅哈哈大笑的拍著青梵的肩膀,似乎正在得意的在跟青梵吹噓著什么,青梵時而淡笑時而無奈,雖然耳旁有個嗚嗚渣渣的王毅,不過青梵仍然可以看得下去眼前的書籍。
劉已躺在搖椅上輕松的搖晃著,眼里早就已經避諱了世俗的塵埃,這個滿腹經綸的老者雖然在某些時候有些為老不尊,但像是許安世的精神支柱一般的存在著。
當王毅和青梵看到陸瓷的身影時,不約而同的喊了聲嫂子,陸瓷只是有些尷尬的微笑一番,看著已經做好的早餐,詢問道;“少爺還沒回來嗎。”
青梵只是淡淡的搖搖頭,隨后認真的看向陸瓷;“昨晚安爺出去辦了事,剛剛也給我來過電話應該馬上就會回來了。”
話尾音才剛剛落下。
許安世就帶著萬茜和韓鹿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此時劉已也從搖椅上站起身,王毅和青梵從沙發上回過頭,打了招呼;“安爺。”
許安世只是微微的擺擺手,看著韓鹿指了指沙發;“隨便坐,這倆痞子你愛跟他們聊,不跟他們聊找你茜姐找你劉爺。”
匆匆招呼了一聲韓鹿,韓鹿對于面前的這些人還是頗有好感的,特別是青梵那謙遜的模樣,而王毅雖然是一臉兇相,可是對著自己人,王毅還是盡量的收起殺氣,表露一些難看的溫柔面容。
許安世連忙走到陸瓷的身后,從身后抱著陸瓷,把腦袋放在了陸瓷的肩膀上,此時,陸瓷雖然心里軟滋滋的,可是還是故作委屈道;“昨晚去哪里野了,整整一晚上沒回來。”
許安世嘟了嘟嘴解釋道;“這不是去拯救韓鹿脫離苦海嗎,你可不知道昨天的情景,見血了都。”
聽到見血二字,陸瓷頓時放手中的筷子,連忙站起身,回過身去,眉頭緊皺著打量著許安世,左扯右扯的緊張道;“見血?你沒事吧,傷到哪了嗎。”
面對陸瓷如此的緊張樣,許安世嘻嘻一笑;“我個大少爺能有事兒嗎,有你茜姐在,沒人傷得了我。”
聽到許安世沒事的時候,陸瓷仿佛是心里的石頭頓時就放下了,緩緩的嘆了口氣;“沒事就好,韓鹿看起來應該也沒什么事,在這長洲城居然還有人敢動安和集團的人?”
“當然有了,說明安和集團還沒有把恐懼扎根在他們的心中。”許安世淡然一笑,隨手抓起一根油條,塞進嘴里。
過了幾分鐘,陸瓷放下碗筷,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滿足的往許安世的臉上親了一口之后,隨著許安世走到沙發前。
見許安世有些正色,王毅也收斂了玩鬧,安靜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韓鹿的出事就是告訴我,這長洲城還不是我們的天下,最近我們得干干活了,可能干媽的發展求穩,所以進度有些慢了。”
青梵點了點頭,安和集團的情況他僅僅用了一個早上就已經仔細的閱讀完,一整本資料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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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梵的腦子里。
“張懷玉的能力我絕對的認可,我看過安和集團這段時間的發展情況,慢得離譜,我們需要雷厲風行一些。”
見青梵已經投了同意票,許安世便是繼續道;“王毅,從今天開始,我要在長洲城每一家娛樂場所,KTV,夜總會,酒吧,全部插上安和集團的旗子,以你的能力不難辦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