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匆匆掛斷電話的林笑笑一臉的疑惑,難不成陸瓷就如此相信許安世永遠不會離開自己的身邊?一旦自己深愛的男人身邊出現一個能甩自己幾條街的女人時,不應該有非常嚴重的危機感嗎。
可是林笑笑回過頭一想,許安世是什么身份,身邊三妻四妾也實屬正常吧,大把的女人想鉆進他的懷里呢,許安世要是不想要陸瓷,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嗎,也沒有一紙婚約,就只是口頭承認的男女朋友,在長洲城只手遮天的許安世怎么會顧慮陸瓷呢。
只是一切都不是林笑笑想的那樣,許安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陸瓷一人。
也如同林笑笑所說,在許安世的辦公室內,有個幾乎能用十全十美的女人來形容的她,便是溫寧,溫家大小姐,這個女人小許安世一歲,但似乎對許安世的一切都非常的了解。
溫寧典雅的坐在沙發上,泯著咖啡,朝坐在辦公椅上的許安世微笑;“我來長洲城的時候去見了詩君女士,她還記得我呢,安世哥哥。”
許安世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溫寧一口一句的喊著許安世哥哥,而且還認識詩君,想必溫家和許安世的家族也有些關系,只是許安世現在還不知道如今的溫家是自己的父親一手栽培起來的,算是許禹天的嫡系部隊之一,對許禹天死忠唯命是從。
原本將許安世讓青梵用自己的辦公室,可是溫寧來了電話說要來安和集團,便是把青梵放在了三十二樓的劉已辦公室去,和劉已探討著安和集團的一切。
溫寧眼神微微一抬,看著許安世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樣子,詢問道;“安世哥哥,我來得是有些倉促,你是不是不太待見我?”
一直在一邊看書的萬茜頓時也停下了眼神,許安世便是揉了揉太陽穴,抬起頭,看著溫寧;“能說有什么事嗎。”
溫寧一臉溫和的說道;“我從五魏城千里迢迢的趕來,只是想見見你,非要有事才能來找你嗎。”
小時候溫家人和許禹天是生意伙伴,一直都交情較好的他們也想過給許安世和溫寧訂上娃娃親,可是當時的許安世已經成長,一直排斥這種關系,雖然溫寧從小時候就很是欣賞許安世,但是在家只是小輩的溫寧一點反駁都不敢有。
長大了之后也有不少富家子弟追求溫寧,可是溫寧的眼里似乎一直都只有許安世一人,來者皆拒的溫寧也讓溫家人傷透了腦筋。
許安世輕笑;“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但是你知道我現在跟以前可不同,并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作樂。”
雖然表情微笑,但語氣還是有些嚴肅,萬茜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似乎在提醒著許安世,畢竟溫寧也是大小姐,不太適合對溫寧這種語氣。
溫寧哼笑了一聲;“你現在可是有個大美人睡在身邊,你當然沒時間陪我作樂了。”
看著溫寧胸有成竹的樣子,許安世的眉頭更是緊皺,溫寧從小就心狠手辣,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許安世有些擔心溫寧會對陸瓷不利。
這時萬茜開口道;“溫寧,你已經老大不小了,要知道事態嚴重,可不能行為過度。”
溫寧緩緩站起身,微笑道;“萬茜姐姐,都多少年了,你還是對安世哥哥唯命是從呢,看現在這個模樣,你應該也是跟在安世哥哥的身邊吧?”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不甘心嗎,你一言不提用了小半輩子愛著的男人,被一個女人僅僅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收入囊中。”
聽溫寧說完,許安世頓時有些不開心,萬茜則是微微一笑;“你可別挑撥我和安爺的關系。”
“戳中心事了?”溫寧呵呵一笑,一點都不害怕許安世和萬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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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茜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小丫頭可別總是想要揣測別人的心,更別如此堅信自己猜中了別人的想法。”
許安世突然低沉的說道;“溫寧,我勸你不要做過激的事,你知道我的脾氣。”
溫寧此時已經拿起自己的包包,拍了拍長裙的裙擺,緩緩的走向門外;“安世哥哥,你是我最了解的人了,我當然知道你的脾氣,但是你別忘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氣的。”
直到溫寧走出門口,許安世站起身,看著溫寧溫文爾雅的背影,一點都看不出溫寧體內的蛇蝎之心。
想要對陸瓷做些什么,溫寧當然做得到,用著溫家的權利盡管是在這安和集團即將壟斷的長洲城,溫寧對付一個陸瓷,也是唾手可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