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許安世察覺到了嚴重的不安,韓亦看來已經做好了全部的對策,先是派人盯著王毅的動向,就在許安世等人準備出手時,纏住王毅的伏擊,再派出一些車輛擋住劉已等人的去路,看來韓亦做的準備比自己要多的多。
片刻后,劉已才在電話那頭回應道;“少爺,我們在這堵著恐怕遙遙無期,我現在正要讓他們繞路,但是達到花舞街需要十五分鐘左右。”
劉已的話表明了,劉已等人的支援需要十五分鐘,意味著這十五分鐘許安世要自己帶著兩個女人殺出重圍。
許安世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此刻并不是責怪劉已的時候,看著陸瓷緊緊的抓著自己手臂的樣子,也察覺到了陸瓷很是心慌。
畢竟許安世也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人對于第一次的未知和不熟悉都會感到害怕的。
在電梯,許心摟住了陸瓷的肩膀,摸摸陸瓷的頭發道;“沒事,不擔心,我們一定會出去的,這些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呢。”
‘叮’
電梯到達一樓時,現場出現了很奇怪的景象,原本維多利亞的服務員們,員工們似乎都提前退場了一般。
整個酒店大堂空無一人,那還在持續冒著熱氣的咖啡被人無情的丟在了茶幾桌上。
四下無人的大堂讓許安世感覺到了一陣恐慌,不過還是緊擰著心臟,帶著許心和陸瓷快步走出大堂。
出了大堂。
只見。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五六十名統一身穿白色襯衫的青年,正惡狠狠的盯著許安世等人。
距離只有幾個臺階的許安世,脫下了外套,將自己黑色襯衫的雙袖挽起,嘴角微微揚起,做出了戰斗的準備。
小聲的說道;“許心,你帶著陸瓷盡可能的闖出去,這里我來應付。”
陸瓷眼眶里滿是積水,緊緊的抓住許安世的手臂,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要,我要跟你一起走。”
許安世回過頭,眼神變得極為凌厲;“聽我的,這樣我們才能活下來,溫寧已經起了殺心,如果這關闖不過去,我們都得賠在這。”
頓時。
站在人群最中央,叼著煙,類似頭目的年輕人朝后微微一擺手;“伙計們,干活兒。”
就在一眨眼之間,年輕人身后的手下們朝許安世蜂擁而至,像是侵襲的海嘯一般朝許安世一人涌來,那黑壓壓一片如同螞蟻的年輕人們有的邪惡的笑著,有的低沉的嘶吼著。
他們勢必遵從自己老板的意愿,將許安世永遠的留在此地,這是他們的工作。
許安世直接一巴掌掃在第一個逼近自己的青年臉上,而陸瓷和許心也趁亂逃脫了包圍圈。
但似乎這些年輕人的目標只有許安世一人,所以許心和陸瓷才能如此輕易的逃離。
五分鐘后。
許心和陸瓷已經跑到了花舞街口,王毅等人那類似百團大戰,在街上能夠看見幾百名身形各異,但是一邊統一黑襯衫,一邊統一白襯衫,很好的區別開兩邊陣營。
在場的游客不是紛紛逃去,就是找個隱秘的角落躲了起來,幾個膽大的甚至掏出攝像機記錄著這一切。
經過了包圍圈的許心和陸瓷身上有掛著些許的鮮血,但是都不是自己的,都是經過別人的身旁時不經意間濺射到自己身上的。
許心拉著陸瓷的手臂,朝王毅等人的陣營跑去。
現在只有尋求王毅的幫助,否則要是沖出幾名大漢或者青年,很容易就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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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心和陸瓷被制服住。
王毅回過頭,看到了不遠處正在朝自己跑來的許心和陸瓷,便指著許心二人的位置,大喊道;“過去幾個人,把心姐和陸瓷接過來。”
站在王毅身邊的幾名手下接到命令,拔腿就朝許心和陸瓷跑去。
終于萬幸,許心和陸瓷融入了王毅等人的戰線,有王毅在,自己的生命也得到了些許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