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萬茜和許安世對視了一眼,交換了眼神,萬茜秒懂許安世的眼神,就是保護好他們。
李青山也算是小練家子,以他的身手和反應力對付幾個成年人也是不成問題的,打不過還不能跑嗎。
終于。
只有許安世和蕭長卿兩人在光頭的帶領下,穿過一條條小巷。
地獄城寨之所以固若金湯易守難攻,就是因為這里就像是迷宮,如果不是常年生活在這的人,就算給你一份地圖你也走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這里四處都是暗道暗門,一條路有好幾個分岔路口,只有特別熟悉這里的人才能明白。
對于這樣的地形,除非有著異于常人的洞察力,還真不容易從這里走出去。
四面環繞的舊樓里應有盡有,像是以前七零八零年代的屋村一般,抬頭看去,就像是井底之蛙,只能看到一片不大的天空。
這里煙霧繚繞,里邊當然也少不了一些違禁品。
在二十分鐘后。
許安世和蕭長卿在光頭的引路下,走到了一個極其江湖氣味的房間里,那怒目武圣的雕像被放在最中間,牌匾上寫著義薄云天四字,顯得格外的威武凌然。
有個緊閉著雙眼,骨瘦如柴的男人坐在老式木椅上,翹著二郎腿,右手輕捻著一串褐色佛珠,看佛珠的光滑程度,想必是盤了有些年頭了。
這男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熱血,長發披肩,有一種孤魂野鬼的感覺,還好他穿的全身黑色大褂,要是穿白衣,估計得嚇哭一群小孩。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傳聞中的白骨了,白骨之所以會答應見許安世,應該不會是單純因為蕭長卿的原因。
當光頭遇見白骨時,許安世和蕭長卿才深刻的體會到什么叫恭恭敬敬。
光頭在大門口,距離白骨還有數十米遠,就單膝下跪,雙手握拳道;“白爺,人帶來了。”
屋子里大概有五十平米左右,充滿江湖氣味,到處都有古代兵器,長柄的刀槍戟斧被并排放在兩邊的兵器架上。
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哪還有人用這些,只有入了江湖的人才知道,這些兵器的別名叫做信仰。
此時,白骨突然睜開雙眼,那雙眼幾乎看不到眼白,就像是兩個黑色的窟窿一般,只是輕撫單手,光頭便是直接退下。
走時連一句話都沒有跟許安世和蕭長卿說。
房間里空無一人,只有白骨一人如同尸體一般的坐在當中,白骨發出了極其陰冷的聲線;“進來坐吧。”
如果聲音有溫度的話,白骨的聲音應該是零下幾十度的那種,光是說話就讓人不寒而栗。
許安世和蕭長卿倒不如那么的緊張,直接跨過了門檻,走向白骨。
每一步的步伐都略微有些沉重,白骨左側的兩張木椅的茶幾桌上已經擺放好了茶水,是那種用著青花瓷杯盞所沏的茶。
這個房間里連灰塵都顯得特別的江湖氣。
坐下后,白骨低沉道;“這就是安少爺吧?你在長洲城的事跡我聽說了,確實是個英雄少年。”
“白爺過譽了。”許安世呵呵一笑,學著光頭那雙手握拳的樣子,看白骨大概是在三十歲左右,而且白骨作為地獄城寨的主人,稱他一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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