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和蘇少爺兩人敬酒許安世都沒有喝,但唯獨福子昊舉杯的時候,許安世一仰而盡。
這個舉動讓福子昊充滿了面子,但蕭遙和蘇少爺的臉色明顯就不對了。
許安世呵呵一笑道;“這杯酒,我是跟兄弟喝的,跟家族生意沒關系,倆位別介意,你們繼續。”
蕭長卿坐在了許安世的身邊,非常小聲的附耳道;“蘇然,晚秋同父異母的哥哥。”
許安世輕輕的點了點頭,這蘇漠北老爺子還真是多情種吶。
蘇然淡笑著點點頭,就算福子昊和許安世稱兄道弟怎么了,蘇晚秋可是許安世的枕邊人,許安世怎么也不可能不站在蘇氏這頭吧。
李依依這時唯唯諾諾的站起身,端著紅酒,一臉黑的結結巴巴道;“安。。。安少爺。。。我代表。。。李家敬您一杯。”
“嚯?女神敬我酒吶?使不得。”許安世擺擺手,沒有給李依依臺階下。
李依依臉色一黑,身邊的狗腿子男人站了起來。
同樣帶著愧疚的鞠躬道;“抱歉,安少爺,剛剛是我不識泰山了,請安少爺見諒,要處罰,處罰我一人即可,不光依依的事。”
“還真能當出頭鳥呢?就憑你剛剛跟我兄弟說的那些話,我當場就能廢了你,你是個什么東西坐在這里的?”福子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臉怒氣的看著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被福子昊這么一吼,腿都軟了,不過故作鎮定道;“福少爺,是我不好。”
‘啪’一聲巨響,男人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一巴掌可是卯足了勁兒。
臉頰稍稍發紅了,空氣開始凝結。
福子昊才哼了一身坐下,蕭遙當即給了蕭長卿一個眼神,蕭長卿這時站起來打了圓場。
“好了好了,戴少,沒事,安少爺不會放在心上,你先坐下吧。”
戴少晃晃悠悠的坐下,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
坐下后,蕭長卿又是小聲的說道;“戴家的少爺,不怎么樣,靠李家吃飯的,但是他家老頭子聽說跟北爺關系不錯,所以有點亂。”
“明白,兩邊站唄?誰也不得罪的墻頭草。”許安世呵呵一笑,輕聲道。
蕭長卿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這種人就不用給太多面子了。
許安世指了指桌上那三瓶還未開啟的洋酒,笑道;“戴少酒量應該不錯吧?要不把那些喝了,這些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戴少和李依依臉上同時出現了為難之色。
與此同時,蕭遙和蘇然都沒有說話,這些酒只要許安世想讓戴少喝光,戴少醉到住院都得喝完。
福子昊哈哈大笑,拍著桌子道;“上一邊喝去吧,只是罰你喝酒已經看在了你老爺子的面子上了,以后可別為了個李依依就瞎得罪人。”
戴少吞了口口水,站起身,朝各位鞠了個躬后,便是拿過桌上的紅酒,朝一邊的沙發走去。
李依依一臉心疼的看著戴少,隨后便是向許安世投來求情的眼神。
許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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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你可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看在你是青山的妹妹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你安安靜靜吃完這頓飯便是。”
她李依依作為女神級別的大小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不過許安世何許人也,得罪了他,他要追責的話,你李家再大的本事都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