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福伯不但沒有難受之意,反倒是更加的淡然,恨不得他們狗咬狗,兩敗俱傷之后福氏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占據整個五魏城。
連許安世都看得出來,雖然這些人都給許安世面子,但是他們從沒把許安世這個小鬼頭放在眼里。
一開始讓這些小輩邀請許安世就是最好的證據。
正有心的話,為何不親自見呢?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皺,看著蘇漠北和福伯;“溫寧的事你們都不用官說到我這來了,我的想法是不會變的。”
“安少爺是吧?你和子昊的關系也算較好,老夫就不多加說什么了,你們年輕人的事就你們年輕人自己處理吧。”福伯邊說邊緩緩站起身。
福子昊立刻攙扶著福伯,福伯只是輕輕的搖搖頭,福子昊立馬就松開了手。
蘇漠北見福伯想要離開,可自己并沒有離開之意。
“福伯?這就走了?才剛坐下呢。”
福伯呵呵一笑;“北爺,這人老了,就不中用了,這身子骨是越來越不爭氣了,還是先回家歇著吧。”
蘇漠北也只是苦笑著搖搖頭,捉摸不透福伯的言下之意。
許安世心想,這福伯才是真正的大尾巴狼啊,到時候最棘手的一定是福氏。
“那我就不好挽留了,福伯還請保重身體,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把酒言歡了。”蘇漠北也站起身來。
這時許安世也應該站起來了,畢竟福伯可不是像溫敏堯那樣的人物。
光是福伯二字,就足以在五魏城呼風喚雨。
目送福伯的離開,福子昊自然緊隨其后。
這時,蘇漠北才開口道;“安世,晚秋在你那過得好嗎?”
“北爺,此話怎講。”許安世有點茫然道。
蘇漠北苦笑著;“晚秋這個小丫頭從小就沒離開過家,我也不知道她在外面住得習慣不習慣,我年輕總是忙生意,我虧欠她很好。”
突然蘇漠北有一股老淚縱橫的感覺,語重心長的說道;“安世,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她是我蘇氏的心肝寶貝。”
許安世眉頭一皺,這好像就已經是蘇漠北把許安世當成女婿的感覺了?
飯局一直僵持著。
到最后也沒有說出點什么有營養的話題來。
可是許安世總感覺不對勁。
好像這個飯局就是有人在暗地里操控著一般。
而且這些人的出現也都不是偶然的。
蘇漠北自稱自己是路過此地,蘇氏的地盤在哪里許安世又不是不知道,誰會從南走到北的路過?
許安世假借醉酒之名離開。
臨走時,蕭長卿也借著送許安世的名義隨著許安世離開蕭氏酒樓。
在停車場內。
只有許安世和蕭長卿坐在車里。
蕭長卿這時才開口道;“我知道你沒醉,你別裝了。”
許安世用濕紙巾擦了擦臉頰,哼道;“以后這種局別叫我來了。”
“我也不喜歡來這種局,但是你覺得這局平淡無奇,可是五魏城的大人物可幾乎都來了。”
“對,除了你家老爺子,我都見了個遍。”許安世看著蕭長卿。
可蕭長卿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