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
王毅看都沒看長發等人一眼,青梵更是冷漠,直接走入了一邊的浴池中。
刀疤鼠嘻嘻一笑,從一邊摸過香煙,恭敬的地上了一根,點燃后問道;“安爺呢?”
“跟萬茜在VIP呢,咋的?聽說你小子一早就在這了?”王毅藐視了刀疤鼠一眼。
刀疤鼠抓了抓自己的平頭,尬笑道;“能有這回事嗎,聽健身館的人說,長發的小弟惹了安爺,這不是趕緊來處理嗎,要是落到您手里,他們幾個能有好果子吃嗎?”
這時。
王毅才微微瞥了一眼長發,那滿臉是血的樣子屬實有些駭人,而且大部分鮮血都已經結痂,還有幾處傷口正在冒著血。
王毅厭惡的擺擺手;“行了行了,初生牛犢不怕虎,讓他們走吧,送他們去醫院包扎包扎。”
“滾吧。”刀疤鼠朝長發擺擺手,長發等人立刻松了口氣,互相攙扶著。
跌跌撞撞的離開了現場。
刀疤鼠擺擺手,那十幾名手下立即散去。
隨后便和王毅踩進了青梵的浴池中。
冒著熱氣的浴池浸泡在全身,王毅微微閉上了雙眼,打呼一身;“喲呵,舒坦!!”
刀疤鼠呵呵一笑道;“毅哥,你說安爺這次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王毅沒有睜開眼,刀疤鼠是自己人,青梵也知道,所以并不忌諱。
“張董事長病倒了,安爺掛心,就從五魏城回來了,咋的?你要送禮啊?”
刀疤鼠點了點頭;“是有這個想法。”
“咋回事?”王毅一聽就猜到了刀疤鼠可能有事。
刀疤鼠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青梵。
“有屁放吶!你看青梵干什么,他又不能吃了你。”
刀疤鼠道;“梵哥,見笑了啊。”
“沒事,說吧。”青梵無所謂道。
刀疤鼠尷尬的抓抓自己的腦袋瓜,表情甚是憨厚。
“毅哥,我那不爭氣的弟弟把一個富家小子的車給劃了,不小心的,人家要他賠一百萬,你也知道我弟弟還在讀書,哪有那么多錢。”
“所以呢?你出來混的,你跟我講這些?帶人去吶。”王毅直接白了刀疤鼠一眼。
刀疤鼠搖搖頭道;“來不及了,我弟弟不賠,那小子派人把我弟弟打了一頓,現在在醫院呢。”
別看刀疤鼠那一臉傲氣的樣子,刀疤鼠是個非常看重感情的人,刀疤鼠只有一個弟弟和一個體弱多病的母親,弟弟正在上中學,非常淘氣,母親又管不過來。
所以年少的刀疤鼠只能出來跑江湖,撈一些偏門貼補家用,以前的刀疤鼠經常受欺負,后被王毅看重。
跟隨王毅經歷了很多場戰爭后,才有如今這樣的地位。
“你媽呢?”王毅眉頭一皺道。
刀疤鼠搖搖頭,眼神有些沮喪;“老人家當場就暈過去了。”
“靠,那小子是誰,打聽到了沒?你沒報安和集團的名字?”王毅有些錯愕,刀疤鼠可不像是不會自報家底的人。
“不是說了來不及嗎,我一去的時候人都已經進醫院了,打聽好了,叫周云海,之所以不好動他是因為查出來他是安爺的同學。”
“喲呵,這小子我好像在哪聽過,我過問一下安爺,安爺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放心。”王毅考慮了幾分,拍了拍刀疤鼠的肥大身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