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世一下就癱在沙發上了。
青梵只是看了許安世的眼神便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能讓許安世有這樣游離眼神的只有兩個女人做得到,張懷玉和詩君。
萬茜也略微能夠感覺出來事情的嚴重性,只有王毅還愣著,看著許安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咋回事?”王毅最終還是沒忍住,輕輕的碰了碰身邊的青梵。
青梵淡淡的嘖了一聲,隨后便把眼神挑了挑,看向了張懷玉別墅的方向。
王毅突然雙眼一怔,繼續小聲道;“不會吧?”
“陸時的醫術是被承認的,我們只能選擇相信他,安爺,無需過多擔心。”青梵不理會王毅,看著許安世,安慰道。
只見,許安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眼神還是失去了靈魂。
突然。
劉已走了過來,看著許安世說道;“少爺,老鼠想見你。”
“讓他進來唄,都自己人,還要通報?”許安世輕輕的擺了擺手。
劉已點頭后便回過身子去。
一分鐘后。
刀疤鼠搖擺著身軀走了進來,眼神里滿是緊張,不過還是跟在場的眾人都打了一遍招呼。
“咋回事?一臉驚慌失色的樣子。”許安世看著刀疤鼠有些不尋常,問道。
刀疤鼠結結巴巴的說道;“安。。。安爺。。。我可能惹事了。。。”
“又有事?”許安世的臉色大變。
“周云海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悄咪咪的回長洲,在我弟弟身上補了兩刀,當場沒了,我一失手。。。。”
“把人打死了?”王毅直接站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刀疤鼠。
刀疤鼠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深怕許安世責怪。
許安世嘁了一聲;“不就是打死個人嗎,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嗎。”
雖然安和集團勢力能夠翻云覆雨,不過人命這種事還是不出為妙,安和集團樹大招風,光是社會輿論就夠受的了。
做一些不起眼的事,明面上的人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一旦出了重大事故,那可就瞞不住了。
話音才剛落。
許安世的電話響了。
陌生號碼。
電話接通是長洲特別調查組的刑事主任,姓劉,大家都稱他劉黑臉,因為他兩袖清風,為人正義,絕對不會因為人情網開一面。
“劉主任,咋回事?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許安世哈哈一笑,不過還是有些底氣不足。
劉黑臉在電話那頭,用著極其粗狂的嗓音;“安少爺,最近還好?”
“挺好挺好。”
“你手下把人打死的事,你也知道了吧?我敬你是安少爺,我就不親自去請你了,勞煩安少爺過來一趟吧,地址你知道的。”
許安世額了一聲,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
許安世嘆了口氣。
王毅當場站起身,一巴掌直接掃在了刀疤鼠的臉上,這一巴掌刀疤鼠不躲不閃,刀疤鼠知道這是自己應該受的。
“你怎么回事你?多大個人了,還搞出這種事。”王毅一臉怒氣的看著刀疤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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