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微微漏出了腦袋,朝萬茜喊道;“萬茜!安爺怎么了!”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這槍直接射中了安爺的心臟附近,看彈道的方向應該沒有傷及要害。”萬茜回應道。
蕭長卿直接站起身發了瘋一般的朝窗外跑去。
當蕭長卿站起身時。
福子昊怒吼道;“長卿!你搞什么?不要命了?”
只見,蕭長卿靠近窗戶的時候,又是兩枚子彈朝蕭長卿射來。
可是蕭長卿眼疾手快,直接上前拉住了窗簾,將落地窗的視野遮蓋起來。
這棟大廈雖然位置之高,不過四面環繞著無數個窗口和天臺,光憑肉眼根本快速分辨出殺手的位置。
李青山見狀,這個情況可不能讓蕭長卿一人以身犯險,便是沖了出去,給槍手增加一個目標,這樣對于兩人也來說也安全一些。
福子昊見李青山也沖了上去,自己只好咬著牙,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情愿道;“我去。。我草。。。我。。”
可是福子昊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往窗口奔去。
終于在五秒鐘后。
三人將窗簾全部拉上,將整個房間的光線徹底遮住,這樣就算槍手的槍法再準總不能盲射吧?
說時遲那時快,蕭長卿直接朝萬茜喊道;“先帶安世走!”
萬茜看著蕭長卿的額頭微微流下了豆大的汗珠,重重的點點頭。
此時王毅已經朝許安世跑來,直接將許安世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往門外跑去。
邊跑邊朝刀疤鼠吼道;“老鼠!跟上!護住桃子!”
“明白,毅哥,先帶安爺走,我緊跟著。”刀疤鼠點了點頭,從身后抽出了隨身的防身短刀,一手穩穩的拉著桃子。
整個房間的人都在擔心許安世的安危。
唯獨一個人發出了冷笑,而這冷笑恰巧只被一個人看見了。
當蘇晚秋看到了李太歌的冷笑后,剛剛想說些什么。
就被蘇然一把抱住,低沉的說道;“先走再說,這個地方不安全,萬一那個殺手不僅僅是為了許安世來的,可就糟了。”
蘇晚秋不好再說些什么,只好被蘇然拉著走。
在三十秒內,整個房間荒無人煙。
雖然場面亂糟糟的,可是未燃完的雪茄還在翻騰得煙霧。
在一個不知名陽臺。
一名嚼著口香糖,帶著黑色漁夫帽,穿著黑色衛衣,帶著口罩的男子,個頭很小,那柄狙擊槍甚至都可以與他的個頭相媲美。
呵呵一笑,將槍熟練的收好,放入身邊的吉他背包中,嘴里嘟囔道;“這小子命是真大阿,這么多次有人幫他,看來那個白頭發的女孩子也得殺掉了。”
隨后,便是吹著口哨一臉輕松的走開。
直到這個少年下樓。
還能親眼目睹許安世被王毅扛上一輛轎車。
隨后便一溜煙的離去。
少年將口香糖吐到街邊,抹了抹嘴巴,獰笑道;“要不是你稍微挪動了一下,那槍絕對要了你的命,但是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
昏迷的許安世不斷嘔著鮮血,這一槍可是差點就射穿了許安世。
還好許安世這段時間有些鍛煉,肌肉還算緊實,要是換了其他人的小身板,估計這一槍可以將人體射穿。
萬茜用了緊急的措施替許安世止血。
王毅駕著車,咋咋呼呼的猛踩油門,才過了兩個街口就已經撞翻了幾個垃圾桶,連闖了兩個紅燈。
刀疤鼠緊緊的擰著安全帶,一臉恐懼的說道;“毅哥!!你穩著點!!我這哪兒是坐車吶!我這坐的過山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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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也是不會暈車的人,將許安世的下半身放在了自己的大腿處,讓許安世盡量保持一個平躺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