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看著許安世,有些打趣道;“我們義薄云天的安少爺出手真是闊吶,隨隨便便就是給人幾十萬的。”
“這不是你弟弟的錢么。”許安世聽著門外的哀嚎聲,和劉少等人被按在地上捶的鬧劇,一臉的壞笑。
蕭長卿搖頭道;“姐,以后你得控制住安世的經濟,要不然指不定他在外邊拈花惹草,一出手就是幾十萬幾百萬的,那你的下半輩子可就糟心了。”
“這還用你教我?回去我就跟萬茜整頓整頓安世的財務,以后用一毛錢都得經過我同意才行。”蕭遙雙手還手,哼道。
許安世朝蕭長卿豎起了國際手勢;“有你這么坑兄弟的嗎。”
“你先坑的我。”蕭長卿白了許安世一眼。
幾分鐘后。
福子昊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口。
劉少等人已經滿臉是血。
福子昊手底下的那些痞子似乎意猶未盡的擰著拳頭。
這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打人,卻連一個勸阻的人都沒有,誰都不愿意當著出頭草。
福子昊直接薅起劉少的頭發,看著鮮血和汗珠打濕的頭發,福子昊無奈的笑道;“長記性了嗎?”
劉少苦苦哀求著,眼角還掛著淚痕道;“不知道您是何方少爺,都怪我有眼無珠,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就像是饒一條狗一樣放過我吧。”
福子昊哼的一聲,甩手直接丟下像是條死狗的劉少。
這時許安世等人站在福子昊的身邊,像是霸凌的同黨一般,不過對于劉少這樣的人,用不著心軟,今天不教訓教訓他,他還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呢。
“昊哥,這小子的老頭子是五魏城的一個法官,有點勢力的,我們這么干,怕是有些過火了。”長發學生看著福子昊,有些擔心的說道。
福子昊一聽,臉色微微一變,看著劉少道;“我是福子昊,如果你有什么不順眼的地方,只管來福氏找我。”
“不敢不敢,原來是福氏的大少爺,我哪兒敢有什么不順眼的地方吶,希望我沒挨了少爺您的眼才是。”劉少差點就跪在地上求饒了。
福子昊微微一擺手,突然朝著周圍的人一吼;“以后,誰再敢在佳姨的飯館放肆,直接拉出去打,出問題找我。”
“是!昊哥!”
一行人閑暇無事,便是想進了這五魏大學找找童真。
便是一同走在林蔭小道上,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令人值得回味。
蕭長卿抽出雪茄給許安世和福子昊分別發了一根,隨后道;“今兒我們昊哥可是出盡了風頭吶。”
“可不是嗎,那么大義凜然的樣子,我都效仿不來那個音調。”許安世嘿嘿一笑道。
蕭遙輕松的挽著許安世的胳膊,輕聲道;“你就少抽點煙吧,昨天我都聽見你咳嗽了。”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連萬茜都些許的震驚。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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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能夠愿意滿眼都是你,愿意觀察你的一舉一動,她能不能陪伴你多久不好說,但是此刻她是真的愛你的,至少她愿意為你做一些細微的事情,往往這些細節才是決定兩人感情的事情。
許安世歷任的身邊人萬茜也都是看在眼里,而蕭遙是第一個能夠如此成熟對待一份感情的人,或許蕭遙的手段有些激進了一點,不過這又有什么不妥呢。
萬茜都有些慶幸許安世的身邊能夠蕭遙這樣的人在,絕對是有益無害的。
許安世淡然道;“知道了知道了,管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