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能夠想象出服務生轉過頭的樣子,嘴里嘟嘟囔囔罵上幾句肯定是少不了的。
看著花籃里的鮮花撒了一地,蕭遙緩緩蹲下,幫小姑娘將鮮花撿了起來,放在籃子里后,將花籃遞給小姑娘。
摸了摸小姑娘那委屈巴巴的小腦袋瓜,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沒有名字,他們都叫我丟丟。”丟丟哭喪著臉,抹了一把鼻涕,手腕處很臟,這套衣服明顯是穿了很久了。
蕭遙眉頭一皺,將桌上的濕紙巾抽了過來,在丟丟的臉上擦拭了一番,將丟丟臉上的灰塵盡力抹去。
“你爸爸媽媽呢。”蕭遙看著丟丟,心疼的問道。
丟丟嘟了嘟嘴;“我沒有爸爸媽媽,他們都說爸爸媽媽把我丟了,所以才叫我丟丟的。”
蕭遙眉頭皺得更緊了,回過頭看了一眼許安世。
許安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后,蕭遙便是牽著丟丟走到了卡座中,坐在了許安世和蕭遙的中間。
蕭遙將自己的果汁遞給了丟丟,淡笑道;“丟丟喝果汁嗎?”
“他們說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丟丟看著果汁,絕對有想喝的**,不過還是擺擺手道。
蕭遙這時才問道;“丟丟說的他們是誰呀。”
“給我飯吃的人,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們都叫他大叔。”丟丟嘟了嘟嘴,眼神沒有一點希望,仿佛是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一般。
蕭遙嘆了口氣,小聲的說道;“不會是遇到人販子了吧?”
許安世朝葉久挑了挑眉頭,葉久便是招招手,將那名服務員叫了過來。
服務員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俯下身子,問道;“有什么需要嗎?”
不過看到丟丟坐在許安世和蕭遙的中間時,眉頭一皺道;“你怎么還在這?不是說了別來搗亂嗎,你這樣可是會害我被扣工資的。”
說罷就要上前去,以為葉久叫自己來是因為丟丟的事。
葉久一把就扣住了服務員的手臂,這個力道讓服務員的臉色微微變了形。
葉久嚴肅的說道;“你再嚷嚷,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蒼墨這時從懷里掏出幾張嶄新的百元鈔票,遞給服務員,說道;“這小姑娘從哪來的,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葉久這時才松開手掌,服務員接下鈔票后,嘆了口氣。
緩緩而道;“這小姑娘聽說是被父母遺棄的,挺可憐的,然后到了村里邊一個人販的手里,那個人販還算有點人性,不至于餓著他們,倒是要他們出來賣花,乞討掙錢。”
“那個人在哪?”蒼墨說道。
服務員輕聲道;“他幾乎每天都會來這里喝酒,不過得晚點。”
“他來了就過來告訴我。”
“好的。”服務員這時站起身,對著這些人還是有點恐懼的,這鎮子沒多少人,能來紅玫瑰的人多多少少也都見過。
服務行業最害怕的就是許安世這種隨手掏出錢的人,這種人不是富家子弟就是江洋大盜,這兩種他們都惹不起。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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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將果汁再次遞給了丟丟;“喝吧,等你那個大叔來了,我會跟他解釋的。”
“可是。。。。”丟丟還是有些畏懼,可能那個人販在丟丟的眼里很是嚴厲。
“沒關系,你相信姐姐。”蕭遙輕輕一笑,將吸管塞到了丟丟的嘴里。
丟丟這時才喝著可能是這些年以來第一次喝到的飲品。
看著丟丟那津津有味的樣子,許安世和蕭遙互看了一眼,無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