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大的相同之處,就是后脖子那處的文身,圖案一致手法一致,都是一幅巴掌大的修羅,修羅的雙眼是微張的,射出一道紅色的光。
可是這修羅文身,許安世隱隱約約在哪里見過,過了幾秒鐘,立刻就回想到,萬茜的滿背修羅文身,就是替天成員們后脖子處的放大版。
萬茜只是微微的擺了擺手;“衣服穿上,這像是什么樣子,丟丟還在這呢,別嚇壞她。”
話音落。
在場的所有人才穿上衣服。
云鴉這時正色的看著許安世,說道;“安爺,這次替天是三年后最大的重逢,對于您,我代表他們向您說上幾句,不管你是否愛聽,我都得說,如果有得罪的地方,你可以隨意處置我。”
突然看到云鴉如此正色,許安世拍了拍丟丟的后背,丟丟則是跑到萬茜的身邊去,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爹爹和云鴉。
萬茜輕輕撫摸著丟丟的頭發,用著輕柔的眼神看著丟丟,似乎是在安慰丟丟。
許安世雙手插在口袋里,與云鴉平時,認真道;“說吧。”
“替天對我們所有人來說,是我們的家,是我們的信仰所在,我們之所以愿意集結,一部分是因為茜姐的命令,一部分是創立替天組織的時候就已經答應了許先生,當我們有所成就時,要全力輔佐少爺你,我們愿意伴你生,替你死。”
“但是尊嚴對我們來說比命都重要,我也相信您會善待我們,我們從現在開始把命交給你了。”
說罷。
云鴉等人不約而同的單膝跪地,朝許安世低下頭,抱著拳。
“嚯?儀式感這么強呢,說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起來吧,又不是桃園結義,搞這么大陣仗。”許安世微微彎下身,扶起云鴉。
云鴉等人相視一笑。
赤鶯出現在客廳,將電話收入口袋中,朝許安世說道;“安爺,已經安排好了,除了蒼墨和毒牙不能與我們同行之外,上飛機一共十五人,我們包下了整個頭等艙。”
“行,什么時候起飛。”許安世問道。
赤鶯看了一眼時間,解釋道;“還有兩個半小時。”
“做最后的準備吧,我們就要離開這鬼地方吧,把鬼國搞得一團亂吧!”許安世大手一揮,嘿嘿一笑。
蕭遙本來就沒有帶很多行禮,很多東西都是現成的,逃命來這地方的又不是來度假的,本來收拾了很多東西,不過回過頭一想,這種無關緊要的行禮只會浪費力氣。
索性丟下本來就沒有多少的衣物,走下了樓。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皺;“你不是收拾行李去了嗎。”
蕭遙輕輕走到沙發上坐下,冷眼道;“其實我想了想,沒什么好收拾的,身上帶著錢就行了,到那邊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萬茜不也這樣嗎。”蕭遙朝萬茜挑了挑眉。
突然兩個人舉動讓許安世臉上一青,這兩個人似乎心照不宣的擊了個掌,來自女人的快樂,許安世實在難以理解。
要帶槍械走水路的蒼墨和毒牙并沒有什么委屈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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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的人什么地方沒去過,什么苦沒吃過,云鴉說當初在深山,在沼澤,在沙漠,在無人區訓練的時候,現在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堂。
許安世還是走向了蒼墨和毒牙的身邊,輕輕的拍了他們的肩膀,真誠的說道;“辛苦你們了。”
“這有什么好辛苦的,安爺,鬼國見。”蒼墨咧著微笑,毒牙亦是如此。
由于從別墅到機場還有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