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深瞬間就愣住了,看著喪東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又看了一眼許安世,眼神像是在詢問什么。
“這是個什么鬼啊。”許安世一驚,看著渾身是血的喪東,連忙捂住了丟丟的眼睛。
沈邪輕聲一笑,猶如勾魂厲鬼;“喪東,就是出賣安爺的那個人,被我發現的時候,我順便帶回來了,證實了是櫻花社潛伏在猛龍幫的臥底。”
吳深是絕對的不敢相信,喪東平日里對猛龍幫好像是忠心耿耿的樣子,誰都想不到他會是櫻花社派來的臥底。
沈邪沒有繼續說話,而萬茜卻是接著說道;“沈邪的拷問手段可是舉世無雙的,就沒有他撬不開的嘴。”
沈邪輕笑道;“如果安爺想見李十一,我也能把他弄過來,不過就是要費點手段。”
“別別別,把這玩意弄出去,把客廳都弄臟了,孩子還在這呢。”許安世厭惡的擺擺手,讓替天的成員把這條死魚給弄到外邊去。
半響后。
喪東被替天的成員丟到了一個雜草間。
作為主心骨的幾個人,許安世,萬茜,沈邪,云鴉帶著吳深,走到了喪東的面前。
這種血淋淋的場面還是不要讓丟丟看到的好,蕭遙,林笑笑,桃子這三個女人也沒有興趣看這種畫面。
喪東似乎被凍醒了,原本衣物就很是清涼,像是被從酒店里揪出來的樣子,腳上一只拖鞋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白色的棉拖破敗不堪,還有幾絲血跡。
喪東第一眼便是看到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許安世,眉頭一皺道;“居然是你?”
許安世朝喪東挑了挑眉頭;“東哥,溫柔鄉還舒服嗎?給櫻花社通風報信的人是你吧?要不是我本事大,恐怕真著了你的道兒了。”
喪東看已經事情敗露的樣子,也沒多做解釋。
“要殺要剮隨便你,反正我都已經被你逮住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許安世站起身,沒有半點眷戀,哼道;“都是要死的人了,還這么有骨氣呢。”
喪東看著吳深,并沒有求助,反倒是咧著血淋淋的嘴巴,兩顆門牙似乎都已經被拔掉了,這種殘忍的手段想必也是出自沈邪的手筆吧。
“怪不得許安挑了你,原來你們都是一伙的,在我手底下那么久還真是委屈你了。”
吳深連忙擺擺手;“東哥。。。我。。。”
許安世拍了拍吳深的肩膀;“他對于我來說,沒什么大用處,交給你,你拿回去立功吧,鏟除叛徒,這功勞可不小。”
吳深轉過頭,看著許安世的眼神,帶著非常嚴重的質疑,難道許安世就不害怕吳深把自己的身份都泄露出去?
可許安世早就猜出了吳深的心思,笑道;“你是個聰明人,抓一個喪東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何況是你呢?別瞎猜了,一會我讓人送你走。”
說罷,許安世便只留下了吳深一人和喪東在庫房。
還好喪東被綁住了,要不然估計得跟吳深打上一架吧,不過這都不光許安世的事。
就算猛龍幫和櫻花社再鬧得怎么歡也無所謂,鬼冢集團才是許安世的目標。
回到大廳的時候。
沈邪的手里多了一份文件,直接丟在了桌上。
“這是許先生讓我順道帶回來的,鬼冢集團的資料,茜姐和彩虹組的人都看過了,安爺您過目過目?”
許安世搖搖頭;“我不喜歡看字,你直接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