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事在人為,其實也沒有錯,吳深雖然得到了許安世的恩賜,也在一夜之間竄到了中位老大的位置,接管了喪東所有的地盤和人手,不過吳深的大本營還是在這個餐廳。
沈邪將喪東是叛徒的證據存在了錄音筆中,雖然喪東還有幾絲余孽沒有清理干凈,不過那些散兵對于現在的吳深來說,不足為懼。
只是惡熊莫名其妙的就和王毅走到了一起,現在兩個人都跟親兄弟似的,連睡覺都在一個屋子里,也不知道王毅為什么和惡熊都這么投緣。
不過晚上的時候他們總會互相摟著肩不知道去哪里,直到天亮了才回來。
許安世看見吳深帶著一大票小弟站在門口等待著許安世,待許安世上前來的時候,吳深直接敬上了一根煙,朝身后的小弟擺擺手道;“都啞巴了?叫人!”
這一大票莫約有三十幾號人才齊刷刷的吼道;“安哥!”
許安世只是微微的招手道;“至于要這么大的儀式感嗎,吵著街坊鄰居,再說了我們的身份都見不得光,你倒好,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晃。”
吳深一邊帶著許安世進餐廳,一邊笑道;“安哥,這不是華龍,鬼國可不怎么樣,多的不說,我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以后你需要我的地方,一個短信,我就給你平了。”
“嚯?那我不得請你吃個飯,好好謝謝你才是?”許安世朝吳深白了一眼。
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好像翻新過了似的,原本那張木椅子也換成了黑色真皮沙發,看來位置不同的時候,連椅子都不同了。
本來吳深是想讓許安世坐在沙發上的,可是許安世婉拒,這畢竟是吳深的大本營,哪有坐在客人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的。
吳深在庭院的時候和沈邪見過面,雖然吳深的小弟們看著沈邪都有一種害怕和驚慌的表情,不過吳深還是笑著和沈邪打了個招呼。
沈邪也沒有做出什么樣的高昂姿態,只是象征性的點了點頭后,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去。
許安世嘴里叼著煙,坐在吳深的對面,朝吳深挑了挑眉;“找我什么事,說吧。”
吳深這時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弟,這名小弟像是二把手的樣子,隨后便是恭敬的點了個頭,招了招手,將所有人都從二樓清下去。
唯獨剩下吳深,許安世,沈邪三人。
吳深現在才放心的開口道;“李十一答應見你了,雖然李十一這個人貪財好色,但是李十一是絕對的一號人物,你要見他,并且讓他幫你做事的話,可能需要一點見面禮。”
“見面禮?”許安世皺了眉。
許安世突然呵呵一笑道;“多大的本事吶,要他做事還需要見面禮?”
“這。。”吳深剛要說話。
樓下就鬧哄哄的,一群人不知道在嚷嚷著些什么。
不過唯獨能夠聽清楚一個銳利的女聲,這個聲音絕對刺耳,并且是用華龍語說的。
“讓吳深馬上滾出來見我,要不然我馬上掃平這個餐廳。”
吳深清清楚楚的聽見了這句話,立馬站起身,將煙頭在水晶煙灰缸上狠狠一摁,狠聲道;“我倒要看看,誰這么大的霸子要把我的餐廳給平了。”
吳深朝許安世略微抱歉的說了句;“安哥,你坐會,我下去處理一下。”
“忙吧。”許安世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說罷,吳深便氣呼呼的朝樓梯走去,下了樓。
二樓通過小陽臺是可以看到一樓現狀的,當許安世和沈邪站在閣樓邊層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踩著高跟鞋的女人,正坐在圓桌邊,手上夾著女士香煙,略微輕挑的眼神顯示著狂妄。
這個女人的身材很骨感,但是胸膛卻是雙A,穿著V字領毛衣,淡妝,馬尾很是精神,不算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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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來應該只到肩膀。
脖子上文了一個鮮紅的滴血玫瑰,覆蓋著這女人潔白的左脖子,暫時還看不出其他的,不過這個女人從哪里看都不像是好人的樣子。
沈邪打量了這個女人一眼,便是微笑道;“安爺,您的運氣真不錯。”
許安世看向沈邪的微笑,微微皺眉道;“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