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許安世一睡醒,生病了,重感冒。。。
萬茜立馬叫了毒牙來,打了一瓶點滴,開了一些平常吃的藥之后,毒牙表示就只是普通的感冒,而且強度也不大,能繼續在院子里澆冷水訓練。
許安世一聽,差點沒繼續暈過去。
這種日子大概持續了一周左右,一開始許安世帶著感冒上前淋冰水,后來漸漸的適應了,也沒有像之前那么的害怕寒冷,不過還是得咬咬牙,才能將那捅還結著冰塊的冷水往自己頭上澆。
這是得對自己多殘忍吶,在這只有個位數溫度的天氣,還往自己腦袋瓜上澆冰塊,知道的知道這是在訓練,不知道的以為許安世精神出問題了呢。
澆完冷水,還要接受一頓來自蒼墨的拳打腳踢,萬茜會在一旁指導,但是萬茜從來都只是嚷嚷著讓許安世注意防守,從來不讓許安世攻擊。
說是接受訓練,倒不如說是讓蒼墨一頓揍,不過后來萬茜解釋,想要打人,首先要學會挨打,許安世也不知道這句話萬茜是從哪個電影里學來的。
原本就有一些學識基礎的許安世也跟丟丟做起了同學,在毒牙的教導下,許安世很快就認出了一些比較常見的包扎藥物和手法,這樣就算受傷了也能自己先行止血。
要不然萬一哪兒哪兒都捅了一刀,跑醫院的話估計到地方得流血過多了,所以學這些東西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用。
在一個晚上,吃完飯后。
萬茜非常好心的給許安世放了個假,說道;“安爺,明天休息一天,讓你的肌肉放松一下,天天那么高強度的訓練也不太好。”
“嘿嘿,青梵,王毅,一會找個酒吧,喝酒去!”許安世第一次招攬青梵和王毅喝酒,兩人同時一愣,許安世從來沒有對喝酒這么上心過。
原本許安世還有些恐懼的看了一眼蕭遙,生怕蕭遙不同意。
只見蕭遙非常淡定的說;“就讓你去放松放松吧,看你這些天遭的罪,我也挺心疼的。”
“得令!”
青梵還是象征性的看了楊霜一眼,楊霜知道男人該有男人的消遣,也沒有多說什么,默認一般的點了點頭。
其實青梵對于酒吧這種地方是很不感興趣的,不過既然許安世開口了,自己也不好拒絕。
心不在焉的草草扒拉兩口飯,加上開車的唐楓,四個人就出發。
王毅被惡熊帶得這京道的居酒屋,酒吧,還有一些隱晦的地方都熟識得不得了。
走入一家名為本木町的酒吧。
這里還真是生意興隆,這才晚上九點,這幾十個卡座就已經坐滿了人,那些招攬客人的小蜜蜂要是沒有人喊她們一起玩耍,只能坐在散座上,偶爾還得上臺去客串客串氣氛組。
就連那些價格昂貴的包房也坐滿了可能是因為失眠才出來喝酒的孤男寡女們。
舞池中央,有些限制級的表演開始了,場子一下就熱絡起來,個個拿著免費的熒光棒雙手舉高瘋狂甩動著,還有一些狂躁份子拿著紙巾一整疊的往空中撒,從遠處看去像是漫天的碎花似的。
這些個年輕人可真能玩,一點都不顧清潔工阿姨大爺的感受,只顧著自己循環作樂。
隨后舞臺上那幾個染著花花綠綠頭發的鬼國女子們,開始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褪去,直至剩下幾個很清涼的布料。
距離舞臺近的人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像是一條條發情的公狗一般,還有人不遠萬里的從距離二三十米的卡座往舞臺邊上竄。
正在心里批判這些小伙子呢,王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已經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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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舞臺上,跟著那幾個姑娘扭扭捏捏。
便是朝青梵丟來了個不知道從姑娘身上扯下來的文胸,青梵眉頭一皺,立馬塞到了唐楓的懷里。
唐楓還津津有味的聞了一下,一臉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