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吳深爬到了吳韻的身邊,可是吳韻現在的狀態根本聽不進去別人說的話。
楊飛將吳韻帶到吳深的面前時,自己就走到了許安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去的時候還有人。。。我們解決了他們,才把她帶回來。”
“明白。”許安世從嘴縫里吐出了兩個字,緊緊的擰著拳頭。
吳韻可是還是一個未成年,還在讀書的小女孩,雖然是叛逆了點,但是吳韻怎么說也還是個孩子,齊藤弘太怎么就能做出這么令人作嘔的事?
林笑笑直接跑了出來,將吳韻摟在懷里,扶著她往室內走去。
許安世嘆了口氣道;“你放心,我會照顧吳韻長大,供她讀書供她吃喝,我也會幫她報仇,最后,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吳深朝許安世重重的磕著頭,額頭的血呼啦呼啦的,隨后,楊飛直接將一柄銀色的短刀丟到了吳深的面前。
吳深沒有多說二話,抄起短刀,就是往自己的大動脈劃去。
噗呲。
鮮血順著刀身滑下,吳深癱軟在地上,生命也隨即劃去。
林笑笑將吳韻送入浴室之后,自己站在了陽臺,目睹了這一切,雙眼非常冷靜,要是換做以前,林笑笑可能會尖叫幾聲,但是現在的林笑笑,只是輕輕一撇,人生真是無常。
許安世在吳深沒了呼吸的下一刻,便是冷冷的站起身,說道;“云鴉,派人把他找個地方埋了吧,這件事就不用聲張了。”
許安世說完,走向了自己的臥室,蕭遙也跟了上去。
現在的許安世并不需要別人安慰,只需要自己好好冷靜冷靜,而且酒精還有一些上腦。
這人只要死了,也就是解脫了,身上的罪孽也就跟著他煙消云散了,許安世再想怎么追責,這吳深終究是死了。
之所以林笑笑要帶吳韻上樓去,也是不想讓吳韻再增添負擔。
那這天開始,庭院里就多了一個成天陰沉著臉,而且一天都說不到三句話的可憐姑娘。
數日之后。
許安世的情緒才回復過來。
站在臥室的陽臺前,現在的許安世滿腦子依然是吳深的死,世事總是難料,為何要像螻蟻一般,自己的命運在別人的手上,不是很可悲嗎。
蕭遙把一件大衣披在了許安世的雙肩上,走到許安世的身邊,雙手環胸,看著許安世看的風景。
“怎么樣,好些了嗎,昨晚你又做噩夢了。”
作為許安世的枕邊人,最擔心許安世的莫過于蕭遙了。
許安世轉過頭看著蕭遙,擠出了難看的微笑;“我沒事,你放心,丟丟怎么樣了。”
“還沒起來呢,最近訓練有點累,我怕她身子吃不消,就讓蒼墨降低了些強度。”蕭遙回應。
許安世淡淡的點點頭;“吳韻呢。”
說到吳韻的時候,蕭遙一臉的無奈,搖搖頭說;“還是一樣,一天只吃一頓飯,而且不出房門,每天都呆在房間里,沒做什么傻事就好,晝夜一直盯著她呢。”
經過吳深這件事后。
許安世給自己敲了警鐘,人心遠比自己所想的要險惡的多,如果要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就一定要做狠毒的那個,對自己人要保持真心,對外人就要狠心。
現在只是死了一個吳深,要是自己再這么優柔寡斷,那時候接下去出事的或者是被利用的就將是自己身邊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