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韻搖搖頭;“安爺中午說的話,我想你應該聽清楚了。”
“是聽清楚了,不過我只聽清楚了后半句,給我個理由,為什么要我教你。”青梵淡笑,抓起了面前桌子上自己的水杯,輕輕泯了一口。
吳韻一臉無所謂;“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天天來找你,跟著你上班下班,直到你同意為止。”
突然青梵察覺到了一種濃厚的違和感。
就算吳韻說的非常無所謂,不過吳韻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青梵哼了一聲;“黃毛丫頭,確實不知道天高地厚。”
青梵站起身。
“愿意呆著就呆著吧。”
經過了數個小時后。
青梵和李憐星都沒有理會吳韻,而吳韻也是眼神呆滯的坐在沙發上,無需旁人理會的樣子,孤獨得整個人都像是在黑暗里。
青梵時不時的會偷偷察覺吳韻一眼,吳韻都是一樣的表情。
終于在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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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
青梵收拾了桌面,擺手道;“明天去財務部報道,你讀書的時候好像就是學會計的吧,從最小的職位做起。”
吳韻輕輕的點點頭,站起身;“知道了,師傅。”
青梵走到門口時,停下了腳步。
回過頭。
吳韻深深切切的朝青梵鞠了個躬。
青梵似乎沒有領情,白了一眼;“我可沒說我要親自教你,這句師傅還是免了吧,是你的耐心讓我改變主意的。”
回到太子樓后。
青梵一臉的苦相,準備找許安世發牢騷的時候。
站在門口,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的好。
楊霜從青梵的獨棟里走出來,正準備朝太子樓走去,看著站在門口的青梵,眉頭微微一抬;“發什么愣?”
青梵好像被從夢境中驚醒一般,緩了個神,搖搖頭;“沒什么,你干嘛去?”
“打麻將去唄,你們這些大男人忙著,我們這些漂亮的太太不得自己找事做?”楊霜白了青梵一眼,直接勾住了青梵的胳膊朝太子樓里走。
也算是半推半就吧,青梵還是坐到了許安世的面前。
楊霜直接上樓找蕭遙,林笑笑,許心打麻將去了,祝曼倒是很希望能夠融入她們的生活,不過每個人對于祝曼也都只是客氣客氣而已。
祝曼便是想從丟丟下手,但是丟丟似乎很抗拒祝曼,但也沒有擺出厭惡的表情,只是草草應付一番就躲到桃子的身邊去了。
客廳中。
“感覺如何?”陸時穿著襯衫,正在給許安世更換藥劑。
青梵一見,瞬間皺眉;“安爺,咋回事?受傷了?”
許安世無奈的搖搖頭;“沒有,最近估計是忙壞了,身體吃不消了,有點低血糖而已。”
雖然許安世這么說,但是只有陸時知道,許安世得了一種非常罕見的病,不能太肆意的暴露在陽光下,就是在大太陽底下光膀子這種事許安世想都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