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山里,沈邪發現了一架運輸機,雖然機身已經布滿荊棘,不過還好重要的部件都沒有過多損壞,在幾人全力搶救下,居然將沉睡了大概有兩三年的運輸機給救活了。
這不看著一個一個灰頭土臉的樣子,估計這運輸機是能起飛不能降落吧,這苦頭可沒少吃,找到水源的小葵,第一時間就是清洗自己的臉頰。
許安世哭笑不得;“還真是苦了你們了。”
“安爺,很高興,還能再見到你。”沈邪裝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要不是沈邪那充滿邪氣的臉頰,許安世有可能還真就相信了。
“去吧!如果你的對手不害怕你了,就證明你已經不可怕了,讓他們體會一下你們的可怕吧。”許安世上前一小步,拍著葉久的肩膀。
蒼墨在地面上蹭了蹭自己的皮鞋,與葉久并肩道;“安爺,要不就交給我吧,葉久手段太殘忍,估計得留活口吧?”
蒼墨說話的時候,葉久已經掏出懷里的雙刺。
這時候,一陣殺戮的腥風在這一瞬間席卷而來。
葉久一個身法上前,滿是精致肌肉線條的手臂直接按住了一名教徒的腦袋,隨后手中的刺就像是子彈一般,直接拋出,射穿后方一名教徒的心臟處。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短短幾秒鐘,教徒已經有好幾名倒在血泊里,甚至來不及看清楚自己同伴的死相,雙刺就已經到達了自己的眼前。
鮮血的噴涌,殘肢的橫飛,無聲的死亡。
陽光照射在這些尸骸上就像是他們所侍奉的邪靈正在愛撫他們的靈魂。
街上的平民們逃的逃,慘叫的慘叫,原本還算是熱鬧的街區,在這一刻,充滿了血腥味。
隨著一個又一個倒下的教徒,特雷西張大的嘴巴能塞下兩枚雞蛋,刺鼻的血腥味傳遍了整個街區后,還是有不怕死的平民目睹著這一切,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種殺人的手法就像是跳過了時間,速度太快,也發生得太詭異,讓人想稱贊,但是像是話音哽住了喉嚨,遲遲說不出一句話來。
五分鐘后。
“真是個礙事的家伙。”葉久將右手滿是鮮血的刺刺入在除去特雷西外最后一名教徒的喉嚨里,不滿的看著特雷西。
整整六七十名教徒,就在幾分鐘的時間里,四分五裂的倒下,特雷西呆滯的雙眼看看死相極慘又尸首異處的同伴,又看了看許安世和他的手下們,仿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想跟緬殿的官方有什么牽扯,而且既然對方是神,那我們就去見見這神究竟是比我們多了個鼻子還是眼睛,在華龍我們所做的都太被動了,這次我想直接一點。”
許安世滿意的拍拍葉久的肩膀,示意葉久做得很好。
一步一步走向特雷西的時候,許安世便壞笑;“我們要挑戰的人可是在這個地方被成為神的女人呢。”
“特雷西先生,麻煩你,帶路吧!”
幾乎生活在這里的人都知道贖月娘娘神殿的位置,哪怕是贖月娘娘和七宗罪教徒們所居住的地方,也從來無人敢犯,就算是緬殿官方想除掉贖月娘娘和七宗罪教徒,一直都是有去無回。
神?為什么成為神,因為他們做了常人不敢做的事,所以成為了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