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和別墅區,許安世覺得自己可能是唯一還能閑得下心散步的人了,所有的安和十二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剛剛割據華龍南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一碗水端平,自己創造秩序可不是擾亂秩序,這么淺顯的道理,安和十二還是懂的。
許安世晃晃悠悠的走回太子樓,祝曼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客廳,但許安世并沒有多詫異,可能安寧公司不太適合她這么一個優柔的女人吧,畢竟那邊整天健身器材的碰撞聲和重金屬音樂聲就夠擊碎耳膜的了。
“找我?”許安世走到龍頭的沙發前,在茶幾上倒了一杯水,放到祝曼的面前后,才坐下。
祝曼輕笑,看神情不像是有事情的樣子,但是看著祝曼認真嚴肅的樣子,許安世又不經咽了咽口水。
“別這么朝我笑,瘆得慌,有事直說。”許安世對于這個相對陌生的女人,還是有一些抗拒。
這時,祝曼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輕泯一口,隨后輕輕的放下,才開口道;“我也只能等蕭遙她們出去的時候,才有機會這么跟你面對面的說話,平時你又那么忙,我的出現是不是很不應該。”
聽完祝曼看似憂郁又悲情的表達,許安世頓時有點看不清面前這個女人了,只是感覺她給人的感覺異常模糊,李憐星到來至少還能幫楊飛管理安寧公司,這祝曼的到來似乎就有點見縫插針了吧?
見許安世不說話,祝曼便是繼續;“我知道這里沒有人歡迎我,要不是你父親,我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你到底想說什么?”許安世眉頭微微一皺,臉色一變,祝曼不但沒有緊張,甚至是更從容了。
“你父親明天就會來長寧城,因為你已經獨當一面了,這是你們的約定。”祝曼輕柔的說了一句,前半句像是陰影一般,不斷的掃蕩著許安世的腦子。
許安世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為什么父親要來的事情是由祝曼說出口的,既然要來,為什么自己收不到半點信息。
祝曼看著許安世思考的樣子,不經淡淡一笑;“沒什么好考慮的,其實你并不知道你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還有三個,老三許允兒,老四許婕,老五許策。”
話音剛落,許安世手中的茶杯不經意間抖動了一下,其實是因為許安世手抖的關系,祝曼說的這三個人,許安世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不過許安世那強大的氣場也沒有多加錯愕,畢竟自己的老爺子做事就是這么的神秘。
說完之后,祝曼站起身來,背對著許安世;“明天,許禹天先生會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你,準備準備吧,你們父子倆已經有快二十年沒有見面了。”
待祝曼消失在客廳中的時候,劉已不知道從哪里走了出來。
“少爺,都知道了?”劉已還是那副憨厚的笑容,看著許安世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心疼,但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的。
許安世深深的嘆了口氣;“毫無征兆,還真是讓人有些心慌呢。”
劉已不以為然的走上前,拍了拍許安世的肩膀;“那么多險惡的事情少爺都能化險為夷,老爺又不是野獸,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他要不是我爹,我才不怕呢。”許安世哼了一聲,站起身。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半個小時后,蕭遙,林笑笑,桃子牽著丟丟的手就出現在太子樓。
此時的許安世正在和劉已下圍棋,許安世曾經說過人需要有安靜思考的時間,這樣身心才會沉淀下來,才能真正的做到一種集中的狀態。
林笑笑和桃子自然不會這么輕易的打擾許安世,她們都很清楚,許安世為了安和集團付出了多少努力,在每個日夜里費了多少腦細胞。
可是當蕭遙觸及到許安世的眼角余光時,許安世從容的回過頭,朝蕭遙咧嘴笑道;“回來了?”
“嗯,什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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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學會下棋的?”蕭遙緩步走過來,將上半身依靠在許安世的肩膀上。
許安世輕輕的搖搖頭;“閑得無聊跟劉爺玩玩,怎么?”
“沒事,有點事想跟你說。”蕭遙的身體沒有離開,倆人如此親昵的動作居然如此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