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有些讀者私信我說劇情有所跳躍,其實這也算是伏筆吧,我比較喜歡先介紹人物的開頭再去講故事,這樣也避免劇情一熱烈的時候再來介紹那些零零總總的東西,反而顯得有些潑冷水了。)
長寧城,安和別墅區。
許安世在安和集團忙碌到了第二天早上,蕭遙陪同著,懷里的丟丟早已經呼呼大睡,清晨的風聞著格外的清新,原本想體驗一下來自桃子之手的美味早餐。
可是剛剛回太子樓,客廳里邊烏煙瘴氣的樣子讓許安世瞬間皺了眉,許禹天和蕭齊,李俊林正拉著青梵打麻將呢,看著青梵睡眼朦朧的樣子,看樣子像是打了一整個晚上。
當青梵的眼神觸及到許安世時,那個眼神甚是委屈甚是埋怨,就像是青梵好不容易從五魏城回來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上,結果被許禹天拉著打麻將,礙于許禹天的身份,拒絕又不太好。
一見到許安世,青梵便是叫道;“安爺。”
許安世略微驚訝的看著青梵,看著青梵那厚厚的黑眼圈,心疼又好笑的說道;“剛剛從五魏城回來,長途跋涉的,打了一夜麻將的樣子?”
打量著青梵身邊的煙灰缸上面插著的煙頭跟刺猬似的,桃子端著幾杯熱豆漿從許安世身邊擦身而過,小聲的說道;“我從未見過軍師如此狼狽,半夜打了好幾個噸,活生生的讓許先生嚇醒了。”
“胡了。”青梵有氣無力的將牌一推,胡牌胡得一點情緒都沒有,那個表情比輸錢還難看。
許禹天猛地一拍大腿,唉聲怨氣道;“哎喲臥槽,你們大軍師是不是連牌都會算?我這整整輸了一夜啊!他奶奶的!再來再來!”
一臉痞相的許禹天將牌推到,從腳下的箱子里非常隨意的抓起兩三疊鈔票,丟到青梵面前。
許禹天腳下的箱子已經空了兩個,箱肚子里還有些鈔票的那個被許禹天踩著當是墊腳凳子用。
青梵搖搖頭,哭笑不得;“既然安爺回來了,那就讓安爺陪許先生盡興吧,恕在下有心而力不足了。”
位置上那滿滿登登的鈔票,青梵連看都沒看一眼,軟弱的站起身,走向許安世,嘆了口氣;“安爺,多的我就不說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許安世苦笑一聲;“辛苦你了,放兩天假,好好休息一下,你看你黑眼圈跟畫了眼影似的。”
青梵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拖沓著腳步,彎下腰,將拖鞋放到一邊的時候,險些癱軟下來,桃子一個眼疾手快扶住青梵,輕笑道;“軍師,我送你回去吧。”
“也好,辛苦桃子了。”
“沒事兒,這一夜受的罪,比打仗還累呢,呵呵。”
青梵走后,蕭遙只是小聲的在許安世的身邊說了一句;“我先帶丟丟上樓睡覺了。”
許安世點點頭后,走向青梵原本所在的位置,坐下后,看著抽屜里已經滿的溢出來的鈔票,淡笑道;“這是咋回事,三老人家讓青梵痛宰了一個晚上的樣子?”
“再來再來!”許禹天將牌塞進自動洗牌洞里。
蕭齊在一旁淡淡的吸了口雪茄,拍了拍許禹天的胳膊,輕聲道;“安世來了,說正經事先。”
“哦對對!差點兒給忘了,安世啊,有件事要跟你說。”
“父親請說。”
“那顧東來的靠山來了,臧龍,請你去聚會。”許禹天隨意的嘟囔著,心好像根本就不在這件事上,或者說,許禹天根本就沒把這所謂的顧東來靠山放在眼里。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臧龍?何方神圣。”
“唉,這牌到底咋回事,明明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