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青市南郊的天青山下,周虛幾人來到一處清幽的山林前,遠處建設一道山門排牌坊。
山門排放上面從左到右的順序是三個鎏金大字——天青觀。
周圍群山環繞,綠樹叢生,看起來并沒有多么顯赫繁華。這里貌似并不那么出名,來這里的香客也不多。天青觀更像是隱世的道觀,幾乎不為人所知。
“三十年前,來天青觀的凡人、修真者絡繹不絕,在天青道上接受考驗之人更多。但是能夠走過整條天青道的人太少了,鳳毛麟角。久而久之,就連修真者都很少再來,而且來這里上香的百姓也少了許多。畢竟天青觀在天青市的南郊山里,百姓們出行不便。”
冉婉妙往向山頂的天青觀,解釋道。
正前方便是一條磚砌臺階路,一個道童在神穿道袍在牌坊下清掃落葉,掃帚揮舞之間居然略有掃堂劍法之意。
道童不過十多歲年紀,眼神淳樸澄澈,不為世俗之氣干擾分毫。
“幾位若是上香,可從這里上去。若是走天青道,請順著小路繞行五百米,那邊有一條陡峭臺階路,便是天青道。”
小道童轉身看向冉婉妙等人,頷首行禮表示敬意后,繼續自顧自掃地。
天青山腳下,一隊豪車停靠在路邊,身穿阿瑪尼定制白西服的青年摘下墨鏡,整理衣襟。
“步少,這里便是天青山。我在天青山的天青觀當代理,今日可引薦您于李天青道長見面。不過李天青道長他……他這個人比較特殊,不同于世俗常人。”
說話之人正式天青觀代理人、江英毅的父親江澄伍。
站在江澄伍旁邊的公子叫做步九齡,在天青市豪門貴族之中地位尊貴。
步九齡出身天青市步家,在步家新一代中排行第九,其父便將其取名為步九齡。步家在天青市做玉石珠寶生意,家財萬貫,家族的勢力出手延伸到很多地方,而且是黑白通吃。
聽聞天青市的天青觀在修真界中很出名,步九齡早就想來拜訪李天青道長,奈何沒有機會。
李天青是何許人也,區區步九齡又豈能想見就見?
為了今日這次機會,步九齡可是苦苦等候好幾個月,才得江澄伍引薦。
“我當然知道,李道長是天師,我懂得該怎么做。能見一次李道長可不容易,我又豈能失禮?我這次帶來了家族此次在滇南地區開采的奇珍玉礦,上好的火雨瑪瑙。我想李天師應該會喜歡,畢竟就這塊瑪瑙就要價值好幾千萬華夏幣。”
步九齡瞇眼微笑,得意洋洋地昂首闊步。
江澄伍有些緊張,暗道步九齡還是不懂自己的意思。
李天青是修真者,更是修真強者,區區凡塵中的玉石又豈能入他法眼?
江澄伍只求步九齡見到李天青的時候能夠謙遜恭順,不要再這么趾高氣揚,不要再擺出一身公子架子。
“江澄伍,我聽說天青觀有一處天青道,說是只要有人能夠從那里走到天青觀,就可得到李天青道長給予的恩惠造化。這個傳聞是真是假?”
步九齡看向江澄伍,負手笑道。
江澄伍點頭,尷尬不已,道:
“是有這件事,不過想走過那條路,至少也是修真者才行。”
抹了一把冷汗,江澄伍擔心步九齡會因為一時腦熱,去走天青道。
以凡人的體質取走天青道,必死無疑!江澄伍對此非常了解,天青道古怪之際,走上那里會有一種強大的壓制感,重力會提升數倍,雙腿如同灌鉛。
若是凡人貿走天青道,輕則內臟受傷,重則斃命。
步九齡點頭,大笑: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只是問問罷了。我不是修真者,自然不會去走天青道。不過即便我是凡人,但我也沒認為修真者有多厲害。這個時代,修真者已經過時了,掌控時代的人終究使我們這些世家貴族。”
洋洋得意地向前走,步九齡昂首挺胸,趾高氣揚。
“之前一直沒問,你兒子江英毅是怎么回事?記得前些天不是還挺好,怎么今天傷得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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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九齡突然好奇江英毅的事情,疑惑詢問。
江英毅趕緊陪笑,回答道:
“給步少爺丟人了。我昨天請了些朋友去五岳樓的岱宗包間吃飯,結果有人提前搶占我預定的房間,還將我打傷。這件事,我一定會報仇,讓那個打傷我的人不得好死!”
說完,江英毅惡狠狠地攥拳。
看到江英毅如此狠辣的表情,步九齡很是滿意,“好,咱們年輕人就該血氣方剛,有仇必報。走,去天青道。”
江澄伍趕緊帶路,帶著步九齡前往天青山的天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