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一切都是在大量的葡萄彈和鉛彈的打擊下完成的！
可以說，明軍沖鋒的隊伍當中，尸體變化的藍光就一直沒有消停過，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大量的明軍士兵倒在沖鋒的道路上！
只可惜，無論西班牙雇傭兵的火力多么猛烈，終歸還是無法跟機槍時代相提并論，葡萄彈的殺傷面再廣，裝填繁瑣的硬傷也注定了葡萄彈擋不住真正的人潮。
結果，兩翼的西班牙大軍僅僅支撐了一個多小時，就全線潰敗！
當然，他們的潰敗對卡斯特羅還是有意義的，兩翼大軍分散了明軍近半進攻主力，讓卡斯特羅的中軍得到了喘息之機。
明軍試練士兵也是人，他們即便不怕死還有體力限制，每攻破一處陣地都需要一定時間休息來恢復體力。
原本明軍試練軍團兵力充足，可以采取輪替進攻的方式。
第一波次攻下一個陣地后，就地休息，然后第二波次接替繼續朝著下一個敵人陣地進攻。
明軍最開始打出勢如破竹的氣勢，靠的就是這種連續不斷的階梯式進攻才讓西班牙人的陣地連連失守。
然而，分散出近半士兵進攻兩翼西班牙軍隊后，再加上明軍之前進攻損失的兵力，只能維持一個攻擊波次的強度，沒有后隊的生力軍去進行替換式進攻了。
這就使得明軍每攻下一處陣地都需要一定的時間休息恢復體力。
不然的話跑都跑不動了，還怎么殺人？
卡斯特羅就是利用這種空隙贏得了寶貴的喘息時間，每當前線被攻占一個陣地后，卡斯特羅就會利用明軍士兵休息的時候，收攏潰兵再添入一些生力軍組織第二個臨時野外陣地。
雖然沒有時間去挖掘壕溝胸墻，但組成一道‘人墻’防線還是不成問題的。
得益于西班牙軍團龐大的兵力，在不斷戰敗的情況下，卡斯特羅還能在前線對安德魯的美利堅聯邦第二軍團形成優勢。
不是安德魯的第二軍團戰斗力不行，而是基層軍官和士兵沒多大的戰斗**。
他們已經是投降了一次的戰俘士兵，為魔王一般的尤里打仗，自然沒什么戰斗的主觀能動性。
若是敵人不強或許還能鼓起戰斗的勇氣，但敵人的兵力明顯占據絕對優勢，攻勢在卡斯特羅親臨前線后還變得越發兇猛，第二軍團自然是節節敗退……哦不，是戰略后撤！
只是很快卡斯特羅也遇到了兵力短缺的問題。
為了攔住后面的尤里試練軍團，卡斯特羅的六萬大軍有五萬人都用來布防和做后續預備隊，對尤里本部進攻的兵力還不到一萬人！
火炮更是只有兩成！
卡斯特羅不敢抽調火炮用來轟擊安德魯的第二軍團，不然的話，后面沒有足夠的火炮壓制和殺傷尤里的召喚軍團，西班牙雇傭兵恐怕一槍未發就會雪崩！
火炮可以有效提升西班牙雇傭兵的士氣！
這也是現如今唯一能提升西班牙雇傭兵士氣的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