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彎腰,行了一個大大的鞠躬禮。
隨后一句陳懇感謝的話,從他嘴里傳出。
“謝謝你們!”
藍鉚和柳天涯急忙一齊擺手。
“不用不用。”
“哎,白城主客氣了。你的女兒如此可愛,我們又豈能見死不救?我已經壓制住了她體內的靈氣,她已經脫離了危險……”
“謝謝你們!”那男人再次道。
“……”
肖白古怪的看向藍雪,而藍雪,則是偷偷的小聲道:“這位,就是白榛志城主,冬陽城的城主大人。”
肖白無奈點頭。
藍鉚和柳天涯此時則是和白榛志交談,二人都有些疑惑。
藍鉚問:“白城主,你有一位女兒,為何我們從不知曉?我們年年來此,今天卻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姑娘,以前可從未聽你說起過……”
柳天涯也附和道:“是啊,且你這女兒,年紀輕輕,卻是不慎染上此等重病隱疾,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
肖白等人此時也都坐在后頭,靜靜地聽著。
白榛志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我這女兒,是前幾個月來到冬陽城的,我和她的娘親早年因為不和,就分開了。她娘親嫌棄我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當初有了身孕之際,就與我分開了!至于我這女兒,她之所以會回來我身邊,是因為她娘親也是如她一樣,有著這種怪病,如今她已經油盡燈枯,放心不下女兒,就把女兒送回我的身邊……”
藍鉚和柳天涯相繼點頭。
原來如此,就說為何往年從未聽說白城主有個女兒。
原來是這樣。
但一對夫妻,哪怕不和,如今妻子油盡燈枯,哪怕即將離開或是已經離開了人世,但女兒,肯定會是她最放心不下的事,重新把她交給生父撫養,也無可厚非。
等等!
難道說這個女孩的隱疾,就是遺傳她的母親?
藍鉚等人想清楚這一點,這才又問:“白城主,恕我多嘴,那你自己可知曉你的女兒體內,到底是什么隱疾?”
白榛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只聽白靈自己說過一點點,說這個病無藥可治,但能用靈氣壓抑!還說這種隱疾,是一種上天的懲罰!”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白榛志又撓撓頭道。“我每個月都要給白靈壓制一次體內的隱疾,但沒想到她今天發病了,要不是有人及時通知我,說她發病暈倒,還被神秘人帶來了這里,我也不會如此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藍鉚和柳天涯無奈。
他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這個白榛志,性格實在是太單純和老實了,你看,他什么事都如實的說,根本就不會騙人或者是隱瞞。
他說不知道這個叫做“白靈”的女孩身體到底是有什么隱疾,那一定是真的不知道。
“原來如此,我就說這丫頭的體內有著一股強大的靈氣幫她壓抑著那隱疾,原來是白城主你!”藍鉚只好無奈笑笑,道。
“是的,我不能看著我女兒死!雖然她還不是很喜歡我這個父親,還不肯叫我父親,但是我,喜歡她!”白榛志臉上露出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