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之后簡單的詢問了幾句,最后竟然甩給他一句證據不足,無法立案。
這一下就讓黎耀明暴怒了,什么特么叫證據不足,無法立案?
老子身上的傷難道是假的嗎?
那兩個保安,也是夠黑,而且應該也是得到了什么人的指點,對他一番拳打腳踢,可卻沒有動他的臉,都是往他身上招呼的。
所以如果光看臉,還真看不出他有哪里受傷?
所以黎耀明要求警察帶他去驗傷,結果到了醫院,那些狗娘養的醫生,居然說驗不出他哪里有受傷?
黎耀明就知道,這些醫生,肯定是特么的和他們勾結好的,要不然,他后背上,和肚子上,還有腿上的那些淤青他看不見嗎?
這樣的醫生,真應該去看眼科。
結果他才罵罵咧咧沒兩句,就被人家警察給拎了出來。
他還是不滿意,拿著米國護照,要求警察去找大廈的保安員,他知道警察們最怕的就是他這護照了。
果然兩個警察,又帶著他回了雙子大廈,可結果根本就沒找到那兩個打人的保安,而他提出要調取監控的提議,又直接被人否決了。
警察們和他耍了一番太極,最后把他扔在大馬路上走了。
那天晚上,他一個人頂著寒風走回的酒店,在酒店他整整躺了兩天,這才稍稍緩過來一點。
而這兩天,他可是把這陽光燒燙傷醫院給恨透了,這家該死的華國醫院,他們算是杠上了。
這兩天,他一直在盤算的,就是怎么報了這次的仇!
他黎耀明祖輩是當年從南越逃到香江的難民,而他更是當年香江學生運動的先鋒,后來逃到了米國,也一直沒有改變他仇視華國的本色。
甚至因為和他那米國同事一起干了幾年,反而還加重了他對大陸的仇視。
這么一個國家,怎么可能有這樣一家醫術高超的燒燙傷醫院?
這樣的創新性技術,只有米國爸爸,或者歐洲叔叔,才能研究出來,像華國這樣沒RQ的國家,他們不配擁有這樣先機的技術。
哪怕他的技術再好,我也要給他抹黑,搞臭,我要搞垮這家醫院!
這就是這兩天,在黎耀明腦子里越發堅定的想法。
所以自從他身體恢復差不多了之后,他就每天都來這家商場一樓的巴克咖啡泡著,盯著對面那家醫院,腦子里則不斷琢磨著扳倒他們的辦法。
不過這幾天下來,他辦法還沒想出來,但看到那醫院里進進出出的病人,他卻感覺有些越來越絕望。
這幾天來華國內地的報紙和媒體,對這家醫院的報道可謂是鋪天蓋地,而且全都一面倒的是正面宣傳。
這樣一來,幾乎每天都有從全國各地的燒燙傷患者趕到他們醫院來求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