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的家,就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和廟街中間這一段的山間里。
這邊靠海的地方都是山,但山間又有很多小平原,小平地。
肖鋒每次從這里經過,都不由慨嘆毛子的奢侈,這樣的土地,大多都是拋荒的狀態,沒辦法毛子在遠東地區的人數實在太少了。
從符拉迪沃斯托克出發,也就幾個小時之后,就到了柳金的家。
和之前不一樣,現在柳金的家,可謂是鳥槍換炮。
第一次來的時候,肖鋒記得這家伙的牧場,連最簡單的鐵絲網圍欄都沒有,牧場邊界上種的一圈灌木,和樹就算是圍欄了。
牧場里面的情況更是一覽無余,到處都是一米多高的野草,整個牧場里,也就養了幾頭能擠奶的奶牛,和幾條狗,以及一些供他自己吃喝的雞鴨而已。
而現在情況就大不一樣了,整個牧場可以說是煥然一新。
牧場的周圍全都豎起了高高的鐵絲網,鐵絲網上面還掛著警告的牌子,上面寫著私人領地,嚴禁進入的字樣,還寫著鐵絲網以通電的字樣。
大門口也完全換了模樣,以前可以說就一扇掛著鐵絲網的木柵欄門。
而現在則是兩扇雙開的高大鐵絲網鐵門,門后面還有專門的門廳,里面坐著兩個彪形大漢,負責開門,和掃清外面的閑雜人等。
如果不是有柳金親自出門來迎接,肖鋒想進院門,恐怕都沒這么容易。
“呦!你這家伙,可以啊!完全升級成大老板啦!”
肖鋒看著柳金和他開玩笑說道,現在的柳金已經完全沒了他第一次見的時候,那頹喪的模樣。
肖鋒到現在都記得他第一次見這家伙時候的樣子,這家伙渾身穿的邋里邋遢,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洗過的樣子。
滿臉的大胡子,渾身的酒味兒,看樣子好像六十多歲的頹喪老頭。
而現在,這家伙一身干練的毛呢料列裝,胡子刮得溜干凈,頭發上的發膠滑的蒼蠅都站不住,人更是年輕了二十歲的狀態,身材也比最初見的時候富態了許多。
精神狀態更是好的沒邊了,見了肖鋒就是笑哈哈。
“哈哈,最近一段時間,外面鬧得太厲害,我這生意還真不錯。”
柳金一邊給肖鋒解釋,一邊帶著肖鋒在他牧場里兜圈,他這牧場與其說是牧場,到不如說是一個大號的工地加兵營。
肖鋒看了也是大吃一驚,上次來的時候,還只是覺得這家伙生意擴張了,所以在牧場里新建了不少倉庫,并且雇傭了不少幫手。
這倒也正常,可現在這牧場怎么越看越像是一個兵營了呢?
牧場中間除了倉庫之外,還新修了不少住房,而這些住房里,還時不時的有不少壯漢出入。
這些漢子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很多都是那種神情彪悍冷峻的家伙,看年紀也都是二三十歲的樣子,離得老遠都能聞到身上的一股硝煙味。
而且靠近山腳下的地方,在林子里還開辟出了一個訓練場,有不少人,在那邊跑步游泳,遠處的林子里還時不時響起啪啪的槍聲,看來還多了一個靶場出來。
肖鋒感覺更加奇怪了,他忍不住轉過頭看了柳金一眼。
“你這生意,現在怎么需要這么多人手嗎?”
“哈哈,我和我的幾個朋友前段時候開會討論了一下,覺得我們應該擴大經營范圍,不只是經營軍火。還應該增加一些安保方面的服務,所以我們就開了一家安保公司,從軍隊那邊招了不少人過來。這些人平時在我們這邊訓練,然后在奔赴各地,參加各種安保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