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正在整理裝備,他是格魯曼親自招募的調查員,也曾經是一名出色的地檢。
所以他自然也是格魯曼的心腹,這次來中東調查第五艦隊司令的案子。
這樣的工作在很多人看來,就是來找死。
米國的這幫丘八爺,和大家在電影里看到的米軍可絕對不一樣。
這一點,像他們這樣在政府機構工作的人早就知道。
近些年來,越來越多米國人不愿意當兵,而米軍的招兵條件也在不斷放寬。
于是各色人等抱著各種目的,也就都加入到軍隊中來。
而這些人里有不少人,可都是無法無天之徒。
近些年來,這些人在海外,尤其是在中東,可是犯下了不少罪行。
當然很多都被米國的軍事法庭給掩蓋了,但也有不少被媒體捅出來的,而那些案子。
在很多人看來,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所以當格魯曼開始組建團隊,邀請大家來中東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很多人都拒絕了。
但特納并沒有,首先他本身就是格魯曼的心腹,他是格魯曼一手選拔進入執法部,并且提拔起來的。
其次是因為,他以前有過充軍的經驗,膽子大。
而且他更是把這次的案子,視作是一次一步登天的好機會。
如果這次他們能把諾福克的案子,辦成鐵案,那么以后他們在司法部就可以和現任部長分庭抗禮了。
別看對方是大象派安插的代表,但一樣拿他們沒辦法。
他們就可以在司法部內部,立一個小山頭。
反正米國的很多重要部門都是這樣,里面充斥著兩派不停扯皮的人。
可是現在來巴林已經好幾天了,他們別說見到諾福克了,就連海軍的基地都進不去。
這讓特納感覺很焦躁,很明顯海軍那邊在耍他們。
而特納也知道,上面還安排了另外一組人在F國抓捕那個倫納德。
所以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賓館等消息。
無聊的特納,已經把手里的家伙拆了又裝,裝了有拆,重復了好多遍。
作為隊伍里的執行者,他也是團隊里為數不多的武力保障。
因為這次任務的特殊性,格魯曼特意批準他帶了家伙。
就在他擦拭自己的格洛克的時候,突然他的房門被人大力從外面推開了。
他抬頭一看,剛好看到滿臉陰云密布的格魯曼走了進來。
“一個壞消息,我們在F國的抓捕任務失敗了。倫納德跑掉了……”
“FUK,那幫人怎么搞的?居然還轉不出一個G國佬?”
特納聽了很是氣憤,站起來大聲罵了一句。、
格魯曼臉色越發的難看:“也不能怪他們,他們沖進倫納德的別墅,結果才發現中了埋伏。”
“哦?那伙計們怎么樣?”
“除了一個逃出來,還有外面的幾個狙擊手,其他人都被炸死了!”
聽了格魯曼的話,特納后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那幫家伙還真特么夠狠,把整個行動隊都炸死,這得用了多少炸藥?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諾福克在和我們兜圈子,海軍又不讓我們進基地。”
特納很快就調整了心情,雖然他很同情特別行動隊的遭遇,但大家畢竟不認識。
所以很快他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該如何調查諾福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