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下課，陸煬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孟今陽過來坐顧芒旁邊，“我看了上周周考的卷子，我和一班倒數第一的成績還差一些。”
顧芒手撐著下巴，一只耳朵戴著耳機，正在打電話，朝那邊說了句，“我這有事，最近我不接單，別再來煩我。”
扯下耳機，連帶著手機一起裝兜里。
她看向孟今陽，嗓音清冽，慵懶隨意，“有那么難？”
孟今陽點頭，“雖然學的內容都一樣，但是每個學校的試題難度不同。”
顧芒這些年光給孟今陽請私教，就花了幾百萬，孟今陽的學習水平她還是有譜的。
明城中學的題這么難？
她漫不經心道，“無所謂，你能考多少是多少。”
孟今陽深吸一口氣，“如果有清水中學的卷子和內部復習資料就好了，他們中學的訓練卷子和內部復習資料，是全國最頂尖的。”
顧芒瞇起眼。
“可是他們的資料只給內部學生，不允許外傳，學校有專利和版權。”孟今陽遺憾的說，完了自己又安慰自己，“算了，我還是好好復習吧，還有三天，”
……
晚上，顧芒第一次回到宿舍，孟今陽幫她把床，桌子全部都收拾好了。
沈歡和她們一個宿舍，和孟今陽相處的還可以。
顧芒一上床，打開電腦就開始玩游戲，間隙切到一個背景全是黑色的網絡頁面，回一句消息。
這個網絡頁面是國際前十的黑客做出來的，專門供黑客聚會的頁面。
顧芒在里面一出現，就像投了個深水炸彈。
都炸開了。
影盟的另一個黑客道：“臥槽！白狐！一年都多沒見你了，你干嘛呢？”
顧芒：“上學，準備高考。”
網絡頁面安靜了十多秒。
“快別扯了，你要是高考我就用我的鼠標線勒死自己。”
顧芒沒吭聲。
……
第二天。
顧芒早讀下了，從門衛那取了個加急快遞，一個長方形箱子。
她在路邊垃圾桶把快遞盒子拆掉，里面全是試卷和重難點復習總結。
沒有水印，很普通的卷子。
她抱著卷子和資料，往教室走。
陸煬看見顧芒抱著卷子進來，驚了驚，隨即表情復雜道：“芒姐，你這臨陣抱佛腳，不靠譜啊。”
顧芒把卷子塞桌兜里，睨了眼陸煬，聲音寡淡道：“你去和沈歡坐，把孟今陽換過來。”
陸煬當場就哭喪臉，“芒姐，我做錯了什么，你要拋棄我？”
顧芒寒涼清澈的眸子看著他，“月考結束，你再回來。”
陸煬聽見不是永久性的發配邊疆，爽快的答應了，“行，那我走了。”
孟今陽和陸煬換了座位，席嫣也沒說什么。
顧芒還是玩世不恭的樣子，上課倒是挺認真，也沒睡覺，一到下課帶著耳機就睡。
偶爾從桌子里拿出一份題讓孟今陽做。
孟今陽對顧芒幾乎無所不從，乖乖做題。
或者早讀顧芒拿出一本薄薄的資料，讓孟今陽看。
很快，到了高三部第一次月考這一天。
學校非常重視這次月考，每個班都充斥著緊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