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禮的一句話:這個尸體,不是秦始皇的!瞬間將陷入表象的劉十八和曹雄驚醒……
鄭偉達捏著手上的手炮,瞪著唐季禮迷惑道:
“怎么?你還認識這秦始皇不成?”
唐季禮苦笑一聲道:
“就算不認識,只要有點常識的人,也應該能認出來吧?”
劉十八嘆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鄭偉達的肩膀道:
“沒錯!是我們太過于執著,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個大殿最后的棺槨就是秦始皇的,所以才判斷錯誤。”
說罷,劉十八古怪的扭頭,看著自己的娘親玉漱公主,輕笑道:
“娘,你把那秦始皇老頭,藏在哪里了?這立著的黃金棺里,我想應該是秦二世胡亥的尸骨吧?”
玉漱含笑點點頭道:
“沒錯!確實是胡亥,告訴娘,你怎么看出來的?”
劉十八苦笑一聲道:
“我沒看出來,但是被唐老先生提醒了一下,我就看出來了。
我記得,史書記載,秦始皇的最后一次南巡是
公元前一百二十年,即秦始皇三十一年。
那一年秦始皇率大隊人馬,從咸陽出發,直奔南方云夢地區,后來到九嶷山祭祀祖先舜。
接著秦始皇乘船東進,在丹陽上岸到了錢塘,又向西,渡江登會稽山,祭祀大禹,然后刻石于會稽山。
下山后往回返,沒想到他在平原津,也就是平原縣一病不起。
為了防止秦始皇的幾個兒子爭奪皇位,而導致天下大亂,丞相李斯封鎖消息,將秦始皇的尸首放在車里繼續向咸陽趕路。
但是天太熱,溫度過高導致尸體腐爛,散發出臭氣,為了掩蓋惡臭,李斯讓每輛車上裝臭魚,用魚臭來掩蓋尸體腐臭。”
說到這,劉十八停了一下,皺了皺眉接著道:“要是按照這個說法來推算,秦始皇死的時候至少有五十多歲,而眼前的棺槨中胖子,滿頭黑發,看起來頂多二三十歲吧?
此外,在返回咸陽的途中,嬴政的尸身已經開始腐爛,而眼前的這個尸身皮膚白凈,明顯沒有腐爛。
所以他肯定不是秦始皇嬴政,最有可能的就是胡亥了,因為那扶蘇根據記載是個美男子,肯定不是眼前的相貌……”
說完,劉十八看著自己的老娘玉漱笑道:
“娘,我說得沒錯吧?”
玉漱聞言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良久才嬌聲笑道:
“你爺爺給我說,你小時候調皮搗蛋不愛讀書,沒想到這些歷史文獻,你倒是記得清楚。”
“唉!”
玉漱嘆了口氣,環視了劉十八一行人一眼,這才幽幽道:
“不管如何,那嬴政最后對我有恩,我也不忍他死后尸身遭人作踐,于是給他換了個地方,一個所有人找不到也打不開的地方。”
說罷,玉漱輕笑一聲看著劉十八道:
“唯有兒子你一人,才能打開那個地方,秦始皇陪葬時候的所有珍寶,全部在那里。
你什么時候有需要,就什么時候去拿……”
曹雄聽到這,才一下從劉十八身后竄出來,瞠目結舌道:
“那咸陽的那個驪山呢?里面沒有陪葬品?”
玉漱白了曹雄一眼,古怪道:
“驪山那里就是個障眼法,陪葬品當然也有大量的,對應現在來說,也算價值不菲。”
說到這里,艾連胡也不知道從哪個旮旯鉆出來,揮舞著工兵鏟,兩眼泛著金光道:
“只有十八能打開?他答應我的,金磚隨我搬……”
劉十八癟癟嘴道:
“大殿外面的那口裝白起尸身的黃金棺材,你拿去好了,我不攔你!”
聽見劉十八這么一說,艾連胡頓時就象雙打的茄子一般,咕噥道:
“扯淡!那玩意有十噸,就算棺蓋也有三噸,我能搬動了才出鬼了……”
說著說著,劉十八腦中精光一閃道:
“先前,娘你說那艘太空戰艦停泊在月球?別告訴我嬴政老頭的隨葬品和尸身,都放在月球上?”
玉漱掩嘴一笑道:
“還別說,你和你爹一樣聰明,舉一反三,不愧是娘的兒子!”
站在玉漱身后的別離,聞言不屑的癟癟嘴……
艾連胡哀嚎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