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劉十八的腦洞開得極大,從一些細微之處,想到了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劉十八目光閃爍,遲疑了一下,片刻之后才沉聲道:
“秦大,別離,你們過來一下。”
幾個呼吸后,別離冷著臉和憨厚的秦大站到了劉十八面前。
“把他,給我抓起來。”
劉十八看著寧海東,伸手一指。
寧海東此時腦子還沒轉過彎來,聞言一愣,呆癡道:
“妹夫,你啥意思?”
鄭偉達也焦急的上前一步,低聲勸道:
“艦長……”
路小林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顧自的喘氣修養。
秦大是劉十八命令的忠實執行者,別離同樣也是……
有這兩人動手,幾秒鐘后寧海東便被別離綁成了一個粽子,扔在地上掙扎怒罵。
“劉十八,額造你姥姥……你給老子說清楚,為啥要綁著老子?”
寧海東破口大罵。
劉十八嘴角抽搐,看也不看寧海東,轉頭對路小林道:
“小林,你檢查一下寧海東,看看有沒有被催眠。”
盤坐在地上的路小林聞言一愣,狐疑的眨眨眼道:
“紅手絹的幻術?”
劉十八不聲不響的點點頭……
寧海東仿佛一只大號的蝦米,身子縮了縮,驚懼的強笑道:
“妹夫,你要檢查就檢查,說一聲就行!別讓這個玩蟲子的家伙靠近我,我造……”
路小林才不管你樂意不樂意,當下就控制一條銀白色的蠱蟲,向寧海東的嘴巴里面扔去。
“啊……不要蟲子!”
寧海東面色蒼白,還沒來得及繼續罵人,便一下噎住了喉嚨。
現在,寧海東欲哭無淚,他總算明白生活就像被強女干的真諦:
“既然無法反抗,你就得好好的享受!”
感受著銀白色的蠱蟲在自己胸腔內蠕動,寧海東頓時失魂落魄,滿臉蒼白,嘴中咕噥著:
“妹夫,額造你全家能繁殖的后代……”
過了幾分鐘,路小林才面色蒼白的抬起了頭……
“咋樣?”
劉十八嚴肅的問道。
“沒有,以前或許有被催眠的痕跡,但是這一段時間沒有。”
路小林無奈的搖搖頭,偷偷瞟了一眼面色難看的寧海東。
劉十八嘴一咧,擺擺手道:
“把蟲子收回來,松綁!”
寧海東恢復了自由之后,從地上跳起來首先一拳頭朝劉十八的面上招呼過來……
“老子揍死你丫的,搞那么惡心的蟲子到老子肚子里面……”
寧海東憤怒的罵道。
“轟!”
劉十八被寧海東一拳轟得后退了半步,這還是退讓的結果。
“大舅哥,你聽我解釋!”
劉十八苦笑。
“你先讓老子揍一下,再解釋。”
寧海東不依不饒。
劉十八嚴肅道:
“我懷疑,這個軍營里面的軍官是士兵,都被人為的催眠了。”
寧海東聞言一愣,伸出的拳頭停在半空,呆癡道:
“啥?”
劉十八懶得給寧海東細致解釋,抬頭看了看空中隱隱泛出的魚肚白,焦急道:
“時間不多了,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寧海東聽見正事,也嚴謹起來。
“每天早上主持升旗儀式的是誰?軍營多久換防一次?
換防的那天,新來軍營駐扎的士兵,由誰來主持升旗儀式?”
劉十八語如連珠,迅速的問出自己需要知道的問題。
寧海東聞言一愣道:
“以前每天主持升旗的是,京都警衛師的師長,康德。”
“康德不是死了嘛?后面又是誰來主持呢?”
劉十八好奇的問道。
寧海東面色一緊,古怪道:
“你不是踢斷了費安平的腿嘛?后來主持升旗儀式的,就是費安平的舅舅,也就是他老娘趙美侖的弟弟。”
“費家老爺子的媳婦,趙美侖的弟弟,他是?”
劉十八面色一緊,腦中千回百轉。
“康德死后,趙美侖的弟弟趙千均,接任了京都警衛師的師長,這是費家老爺子爭取來的。”
寧海東古怪的答道。
聽到這,劉十八嘆了口氣,一切的疑點全部連在一起了,貫通了……
費家的媳婦趙美侖,有問題!
寧海東此時仍舊迷糊,低頭沉吟了幾秒,他的內心卻依舊驚疑不定……
“妹夫,你老實告訴我?咋回事?”
寧海東試探著問道。
“費家的媳婦趙美侖,和他的弟弟趙千均,很有可能是曰本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