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個屁,難道我說錯了?”
中年人就是費立國的媳婦,趙美侖的弟弟,也是費安平的舅舅趙千均。
同時,趙千均也是新任的京都警衛師師長。
趙千均不屑的癟癟嘴道:
“這些年,被老頭子玩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還總喜歡扮成一個和藹可親的親民人士,去勾搭良家女人,真是人越老心越花!”
警衛員史文恭靜靜的聽著,老頭子的確有這么個愛好,以前就因為勾了一個良家女人,結果鬧出了一些風波。
這件事,當時都成了京都圈子里的笑談,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除了女人之外,他就喜歡錢,老東西這些年一直往國外轉移資產,在國內拼命搜刮,這官當得……”
趙千均冷哼道:
“老東西現在啊,誰能給他賺錢,他就喜歡誰,如果我們辦好曰本人的事,以曰本人那么龐大的實力,哪怕只是分出一小部分生意來跟我合作。
也足夠我們賺得盆滿缽滿,到時候去國外就有本錢享福了。”
“師長說得是。”
史文恭見無法打消趙千均的念頭,也只能苦笑著點頭,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
現在老頭子的確喜歡這些調調,可是趙千均卻不是一個吃素的。
無論是心機還是狠辣手段,他都遠超老頭子,但樹大招風,容易出事,這次竟然敢帶兵收繳了寧家一架戰斗機……
現在趙千均正在高興上頭,史文恭知道自己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只能搖頭嘆息。
“這一次,一定要將劉十八給抓住,出我心頭一口惡氣,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把寧敏兒給救走了。”
趙千均說到得意的地方,忍不住哈哈狂笑起來……
“趙千均口中的那個老頭子是誰,是費立國還是另有他人?”
車外,劉十恭與趙千鈞同時大驚失色,驚呼:
“是誰?!”
與此同時,史文恭的手摸到腰間,準備掏槍。
“砰!”
一只拳頭突然砸穿車窗玻璃,一拳將史文恭的肩膀砸斷,同時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直接從車窗拽出來,狠狠摔在地上。
緊接著,趙千鈞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劉十八也提了出去,同樣摔在馬路上,摔得七葷八素,半天沒有回過氣來。
趙千鈞和史文恭相視駭然,這奔馳房車可是安裝的防彈玻璃……
做完這一切的劉十八,腳下發力,整個人直接從車頂翻過,凌空一腳踢碎另一邊的車窗,將已經拿著槍司機,直接踢暈過去。
劉十八這才穩穩落在地面,眼神冰冷看著躺在地面打滾愛好的史文恭和趙千鈞,一步步走了過去。
“居然敢打我,你?你知道我是誰?”
趙千鈞又驚又怒,在京都沒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
可這個混蛋卻毫無顧忌,居然敢打自己?
“咔嚓!”
冷笑一聲,劉十恭與趙千鈞全部扔到車后,那個司機同樣沒逃掉。
將三個人疊在車后座,劉十八直接開車回了秦大身邊。
隨后,所有參與今晚行動的曰本人,除了被秦大用短劍指著腦袋的山本小英之外,全部扔到馬路中間,彼此交錯疊壓成一個人肉堆。
空曠孤寂的馬路上,微弱的燈光照射著冰冷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