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初步判斷的劉十八,眼眸中閃爍著精光,凝重的看著不遠處,那個八面環山的峽谷
其實,劉十八也不確定,養尸地的想法是不是準確,畢竟自己的風水造詣,僅僅三品而已。
人畢竟年輕,接觸風水一道,或者摸金校尉這個詭異的行當,時間太短,不能用自己的主管意識來斷定某件事情。
此時,站在劉十八身后的鄭麗媛,聽見劉謙的解釋,早就嚇得不知所措,加上劉十八更加離奇的說辭,使得她面容驚惶。
“劉十八,你不要嚇我,一個鬼魂火車傳說而已,什么養尸地你又沒看見”
鄭麗媛拍拍自己胸口,埋怨了一句。
劉十八聞言沒有說話,而是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劉謙
見劉十八的眼神看向自己,劉謙苦笑道:
“不是傳說,事實上,那個舒斯特,是我在烏克蘭的朋友。”
沉默了一會,劉謙又抬起了頭,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劉十八身后,謹慎道:
“鬼魂火車出現的地方,不僅僅是這里,還有其他的地方也出現過相同的東西。”
劉十八聞言眉頭一挑,猛的轉身,瞪著劉謙道:
“除了這里,還有什么地方,這個鬼魂火車第一次有據可查,是什么時候”
劉謙皺皺眉,回憶了一番才輕聲解釋道:
“其實,第一次的鬼魂火車出現,源于俄羅斯著名的作家果戈里。
果戈里,被稱為俄羅斯的狄更斯,他死亡的時間是1852年。
1931年,果戈里的尸體遷葬時,發現頭骨失蹤,后來幾經挫折,一個當軍官的親戚,找到頭骨,并將頭骨帶到駐防的意大利。
1933年春天,軍官將裝有頭骨的匣子委托另外一位意大利軍官,讓他帶回俄羅斯給一名律師。
這名意大利軍官,帶著自己的弟弟,和一些好友,一起踏上漫長的旅途。
軍官的弟弟,是個dings;<>十多歲的小孩,一路上喜歡開玩笑,旅途即將到達終dian時,小男孩開了此生最后一個開玩笑
他從當軍官的哥哥那,偷來裝有果戈里頭骨的木匣,在即將進入一條黝黑的隧道時,想趁黑把頭骨拿出來嚇人搞怪。
火車離開隧道大約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小男孩莫名的感到心悸,毫無來由的懼怕,控制了他的思維。
這種懼怕,仿佛疫病在車廂里蔓延,小男孩看見所有同行的人,包括哥哥和密友們,全部表情難看,眼中閃爍著恐慌,仿佛末日來臨。
小男孩看著越來越近的漆黑隧道,像看著一只巨獸,張開血盆大口即將吞噬自己。
男孩心中的不安達到極dian,于是溜到車廂接口處,乘著火車進入隧道速度放慢,踩著車廂外的踏板,哆嗦著跳下火車。
當小男孩抬頭看去,火車頭恰好駛進隧道入口,一團黏稠的白霧,不知從何處涌出,像活物一樣包裹住火車。
小男孩瞠目結舌,看著整列火車駛進地道被白霧全部包住
幾秒后男孩才清醒,四周卻一片死寂,一直充斥耳邊的蒸汽機車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忽然的沉寂,令男孩提心吊膽,他大著膽跑到隧道入口向內看去,白霧像來時一般忽然消散,隧道內空蕩蕩,沒有任何東西
過后,當地的警局,仔細將隧道從進口搜索到出口,沒有任何痕跡證明,那一列火車曾路進入過這里。
整個隧道中,甚至連燃煤留下的煤煙顆粒都沒有,更加沒人見到火車駛出隧道,火車就憑空消失在隧道內,同時失蹤的,有104名乘客。
那條隧道從此被關閉,不再允許任何火車通行,直到二次世界大戰,一枚炸彈將那條隧道炸塌”
聽劉謙說道這,劉十八心頭一亮,抹了抹鼻子,回頭看著劉謙,滿是希夷的問道:
“知道那個隧道,在什么地方”
劉謙嚴肅的diandian頭道:
“在烏克蘭的波爾塔瓦。”
鄭麗媛忍不住插嘴道:
“你不是說果戈里是俄羅斯作家么,家鄉怎么會在烏克蘭”
劉謙哭笑不得,瞪了鄭麗媛一眼,才道:
“果戈里出生時,烏克蘭還處在俄羅斯沙皇統治時期。
所以在習慣上,人們稱呼他為俄羅斯作家果戈里。”
劉十八想的,卻不是果戈里出生在哪里,而是那個隧道在哪里。
“那個隧道是不是在烏克蘭的波爾塔瓦”
劉謙愣了一下,看著劉十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