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西北方,寂靜得宛若死域的羅布泊沙漠,突然刮起罕見的沙塵暴,鋪天蓋地。
沙漠上有一些軍人在搜尋著什么,但是在無情風暴之下,他們仍舊要暫避鋒芒。
人力終究還是扛不過老天爺……
數小時后,羅布泊才漸漸恢復平靜,煥出驚人的沙漠美景,令人驚嘆迷醉……
以往的種種痕跡,全部沒掩埋下砂礫之下,再也遍尋不著……
一架武裝直升機上,一個身穿將服,掛滿勛章,滿頭白的老者,蹣跚坐下,眼角滲出一絲老淚。
淚珠順著毛呢衣領,緩緩滴落在枯樹般的手背上。
枯樹般的手背一驚,猛的捏緊,又松開!
“報告!”
直升機外,傳來士兵的聲音。
接著,這雙手的主人,那位頭花白的老將軍,抬手擦干淚珠,淡淡道:
“說!”
直升機艙門緩緩拉開,一個年輕的將官正要踏上直升機……
“轟!”
一根鐵拐,猛的從老將身邊出現,一擊將那名將官擊出直升機之外。
“啪!”
一聲槍響,直升機上一名面目冷峻,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緩緩收回手槍。
那名年輕的將官,被中年男子一槍爆頭,尸體倒在直升機外。
“大軍,槍法又有長進。”
一個滿臉皺紋,丑得如同厲鬼的農村老頭,顫巍巍的從白老將身后鉆出來,陰測測的笑道。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道:
“多虧二狗前輩和翠花嬸子的教導,大軍才能踏進武道強者行列,多謝!”
丑若厲鬼,拿著拐杖的老頭,正是奉命在寧家護衛的劉家屯李二狗,他是李來富的兒子,美艷翠花嬸的男人。
而這位中年男子,則是以前保護寧敏兒的保鏢,大軍!
這位白老將,正是威震華夏軍方的定海神針,寧海帆!
這時,從寧海帆的座位下邊,猛的鉆出來一直碩大的老鼠。
這老鼠,眼泛綠芒,口露利齒,毫不客氣的趴在寧海帆膝蓋上,閉眼假寐
而它坐墩上的那條接近兩米的尾巴卻沒停下,而是詭異的繞著圈打著旋,尾巴尖兒時時在寧海帆的前后左右晃動。
“這是第幾個了?”
寧海帆面容嚴肅,鎮定的問道。
“嘿嘿!第八個了,這些人不死心咧,竟然派遣的都是頂級殺手,費盡心機想要干掉親家你啊……”
李二狗杵著幾個黃的大板牙,嘿嘿冷笑,又補充道:
“可惜!來的都是新加坡索命門,鬼手堂的殺手。
要說殺手的本事,還是我們索命門千金堂的殺手,獨占鰲頭。
雖然目前,僅剩我們夫妻二人,但也容不得這些后生崽子猖狂。
鬼手堂堂主莫千秋身為華夏人,竟為虎作倀,那么來了就不要回去了。”
李二狗陰測測的聲音,將面容嚴峻的大軍,都嚇了一跳。
寧海帆眸中泛出一絲厲芒,扭頭看著大軍,輕聲道:
“傳我命令!從京都軍區的特種兵內,選拔兩百名素質過硬的男女士兵,全部脫離軍籍,加入索命門千金堂。
今后他們和軍方再無關系,要唯千金堂的李二狗夫婦馬是瞻,揚我華夏的赫赫威名,大軍你也去,做他們的領。
讓那些人知道,我華夏雖然是禮儀之邦,但也會露牙吃肉。”
大軍面色一呆,接著立正道:
“是!”
李二狗詭異的一笑道:
“親家你說錯了。”
寧海帆額頭一震,嘴角泛起一絲獰笑,扭頭看著李二狗,冷笑道:
“親家,怎么說?”
“狼行千里吃肉算不得什么稀奇!俺們要讓他們知道,咱家養的兔子,也能吃肉……”
李二狗的眸中,同樣閃爍著瘋狂的火苗。
自己親爹李來富,老媳婦翠花,小主子劉十八,老祖宗劉十六,還有女婿寧海東,同時失蹤。
李二狗若不急,就不是男人……
“唉!”
寧海帆嘆了口氣,安慰的怕拍李二狗肩膀,接著摸了摸趴著睡懶覺的碧眼鼠王……
這只神奇的大老鼠,真的詭異,只要有人帶著殺氣走進,它立馬就能摔著尾巴示警。
這是第八次了!
短短一天時間,寧海帆遭遇了八次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