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十八獨自一人返回了艦長室。
寬敞的艦長室內,端坐了幾人,分別為暴風三號,鄭偉達,寧海東,羅鋼,山本柳義。
按照職務,鄭偉達應該坐指揮臺的指揮位置。
但,令劉十八驚疑的是,坐在那里的既不是鄭偉達,也不是三號,而是變成孤兒的羅鋼。
羅鋼,本名周財,三年前二十歲,家住許昌魏東路八十八號,是當地有名的紈绔富二代。
他的父親是周世達,鼎豐珠寶古玩店老板,姐姐周苗苗,爺爺周鎮海。
劉十八和曹雄兩人離開許昌前往京都的前夜,周家被曰本人滅門……
三年過去,跟著劉十八等人的周財改了名字,而他跟著改名的大哥羅戰,也不幸戰死。
如今的羅鋼,早就不是三年前的那個紈绔了。
如今的羅鋼,精通羅戰的特種戰術,學到田明建的雙龍出海,甚至還有了一些木漁舟的奇思妙想。
羅鋼更加習得祝英臺的刁鉆刀法,梁山伯的高騙術,甚至在曹雄的教導下,突破了二品武道。
而教授他的這些人,全部都死了,僅僅曹雄,翠花,李二狗存活。
而當初曰本人滅門的目標,僅僅是劉十八傳承的那一枚摸金令。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如今就站在艦長室內,山本柳義。
劉十八緩緩走到三號和鄭偉達面前,古怪道:
“駕駛戰艦的怎么是羅鋼?”
接著劉十八扭頭看著三號問道:
“不是自動設定導航目標么?怎么還要手動駕駛?”
鄭偉達和三號同時看來,三號風情無限的白了劉十八一眼,竟然沒有理睬他。
“地底地形復雜,雖然自動導航比較輕松,但是在前進的時候,不可避免會遇到巖石層。
暴風如今能量不足,僅僅能維持前進的動力,所以轉變手動駕駛會快一點。”
鄭偉達解釋道。
這時,寧海東聽見劉十八說話,快走過來,焦急道:
“現在怎么辦?剛才和我爺爺的警衛大軍短暫聯系上了。
地面上的情況很不妙,兩大軍團遭受重創,三十六國正在緩緩排兵布陣,對我華夏外圍周邊國家的戰略要地進行占領。”
劉十八看了寧海東一眼,陰著臉道:
“老丈人怎么樣?”
寧海東聞言一滯,眸中閃過一絲憤怒,口中卻極為平靜道:
“軍人戰死沙場天經地義,我爹的尸體已經找到,被炸得七零八落,已經運回京都由我媽置辦喪事。”
劉十八點點頭,輕聲道:
“敏兒咋樣?”
“沒事了,翠花嬸子和風輕舞正在陪著。”
寧海東應道。
“寧君是個正真的軍人,我深感敬佩。”
山本柳義對著寧海東,深深鞠了一躬。
“哼!”
寧海東冷冷叩回禮,不再理會山本。
劉十八聞聲看去,心頭猛的騰起一股怒火,一步跨過去揪住山本柳義將服上的領子,厲聲道:
“幾十年前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你們殺了多少華夏人?
最后戰爭結束了,咱們華夏的第一代開國領袖沒有計較曰本犯下的罪孽。
反而看在兩國同樣困苦,你們也同樣遭受美利堅核彈攻擊,國內無數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而免去了你們天價的戰爭賠償。”
說道這里,劉十八接著怒吼道:
“還沒有打夠么?你們曰本人,到底還想要什么?想要領土?
一個國家的領土是尊嚴的象征,在現代是不可能割讓出去的,難道你們不明白?
在華夏歷史上,從未有侵略他國的記錄,你們有什么不放心的?”
劉十八的一番話,將山本柳義說得面色鐵青。
要不是這老東西,最后和劉一,劉二,曹雄一起,準備拼命和茅一同歸于盡,劉十八恨不得現在就一棍子結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