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十八扭頭看著這個霍達麾下,叫做李大寶的刺頭兵,怪笑道:
“沒聽說過。”
李大寶扭頭,得意的朝機庫中所有士兵,咧嘴一笑道:
“勞資沒說錯吧?這海軍大將,就是一個土鱉……”
劉十八一愣,面上漸漸陰沉下來!
接著,李大寶抬手擦了一把額上汗珠,看著劉十八的上衣口袋,隨意道:
“勞資等下去送死,你這大將,敢不敢給老勞資來一支煙抽抽?”
劉十八默不作聲,淡然掏出上衣口袋中一個黑色絨布袋子,掏出一根白色的小喇叭,遞給李大寶。
李大寶接過點燃吹了一口,訝然道:
“喇叭筒子?這尼瑪是號子里面的東西,你這將軍,還蹲過黑號?
這是你卷的,手藝不錯,竟然是五分一的筒子,好手藝!”
“不!是我一個死去朋友幫我卷的,前段時間,他和曰本人拼命,沒救過來……”
劉十八也點燃一根喇叭放在口中深深吸了一口。
他的腦海中,回想起路小林死去的情景……
李大寶斜著眼看著劉十八,突然道:
“你沒聽說過勞資?真不信,咱們華夏的電視臺,天天都在播送大寶,你不知道?”
劉十八嘴角一抽,一愣道:
“要想皮膚好,早晚用大寶?大寶挺好,大寶天天見?”
李大寶咧嘴一笑道:
“三年前,俺就是許昌城一霸,字號就是大寶天天見。
俺每天開著保時捷,在許昌的大街上瞅妹子,看著合眼的,就叫上來干了,提褲子走人。
并不是勞資沒錢去吃野雞,而是俺嗜好不同,俺喜歡良家……
那一年,勞資在大街上,又看到了一個美女,好不容易騙上車準備來一炮。
哪知道,那小娘們死都不要錢,也不肯拖褲子,兩字:肛裂!
但她那塊頭,哪里憋住我了?我那車還是隔音仿震的,最后勞資就在車里把她上了。
她和他爸,最后把我告了,也不要賠償,硬要勞資去坐牢,于是俺就去作了一個月的號子,一個月后,勞資就成了受活罪的大頭兵……”
劉十八苦笑著捏了捏腰間的軍刺,眸中閃過一絲厲色,道:
“作踐不肯的女人這事不地道,沒槍斃你都算輕的,但是也不至于一個月出來把”
“為啥不能呢?因為俺有個好娘,俺娘是婦聯老大,你懂的。”
李大寶呵呵一笑,眸中盡是得意。暗暗看了劉十八的右手一眼……
劉十八輕蔑一笑道:
“話里有話,不光一個好娘吧?”
李大寶點點頭補充道:
“俺爸,也是婦聯老大……”
劉十八瞬間愣住,你爸是婦聯老大?
婦聯老大?
你媽也是婦聯老大?
“咳咳!這喇叭,好帶勁……”
李大寶吸了口煙,看見劉十八的眼神一愣,忙補充道:
“俺還沒說……說完呢!俺爸,是婦聯老大……的,的秘書……
其實,這個秘書,還是勞資的后爹,他和我娘搭在一塊,又給勞資生了一個親弟弟……”
說道這,李大寶的身姿和語氣,竟難得的正常起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