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聽一點是太歲,人形的太歲……說難聽一點是一種變異的:僵尸!
僵尸?棺材里面充盈的氣息,是僵尸?
劉十八掏出一把黑色的軍刺,想了想,又將爺爺留給自己的十七桿黑色大旗掏了出來。
“起!”
“呼!”
口中念念有詞,劉十八在棺材周圍選定了一個大概的位置,首先將十六面旗子插進祭臺,將最后一桿陣眼大旗背在身后。
“哼!就算你有什么幺蛾子,這十六桿風水大旗也能阻擋一會吧?”
劉十八冷冷一笑,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朝來時的黑暗中,隱隱扭頭看了一眼。
“嘭!”
黑色的軍刺,嘭的一聲刺在棺蓋上!
棺蓋不知用什么石料雕刻制成,堅硬得令劉十八搓舌不止。
這軍刺宰人,近身搏擊還湊合,用來挖坑簡直……
沒法描述……
沒有比用軍刺在石頭上鑿洞,更坑爹的活動!沒錯,沒有比用軍刺,象捅螞蟻洞那般運作的方式!
“嘭嘭!”
“噼啪噼啪……”
軍刺極為堅硬,從暴風戰艦上拆卸的黑鋼重新鍛造,剛好能承受劉十八灌注全身的力量在右臂上。
軍刺鑿擊在棺蓋表面,發出陣陣巨響,劉十八卻沒有回頭看一眼,甚至腦袋都沒有左右擺動一下。
他的眼里只有一件事,要在棺蓋上打一個洞,挪開蓋子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古怪?
到底是秦大和老九消失的地方,還是藏著傳說中贏勾的尸身。
“嘭!”
劉十八一下一下的鑿著,巨大的力量和慣性,促使著劉十八的手掌表皮和軍刺產生劇烈的摩擦。
每一下鑿擊,就有血水順著劉十八的手掌和軍刺往下流淌。
“嘭!”
劉十八還是人類,就算體內有旱魃血脈,就算自己有變異體質,但皮肉終究不是鋼鐵,耐造不假,但也有極限。
痛苦和危險時時伴隨著劉十八,他手中的軍刺卻不曾停下。
其實,在寂靜的虛空中,還暗暗游蕩著十個影殺……
她們這次學乖了,不主動做出任何攻擊行為,僅僅潛伏在四面八法,充當劉十八的眼睛,默默關注著周圍。
“轟隆!”
鑿了三個小時,血紅泛白的棺蓋上,終于被頑強的劉十八鑿開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
“嗖嗖!”
一股白色的陰氣,從洞口噴涌而出。
劉十八抽身拿著軍刺飛快后退,等那具棺材表面的白霧陰氣和凝霜漸漸消失,。
左右看看,劉十八再次緩緩登上祭壇臺階,靜靜的凝視著打破內部壓力平衡的棺蓋。
“啪!
劉十八這次沒有用手,而是踢出一腳,棺蓋應聲而開。
棺蓋內里,跟本沒有什么通道之類的東西,秦大和老九等一干十幾個人,跟本無從談起!
棺材內,僅僅有一截尸身!
是一個身材極為高大,卻只有半截的泛黑尸身,尸身很詭異,腰部以上不見蹤影,僅僅剩下腰部以下的兩條大腿連帶小腿,保存還算完好。
看到這僅留一半的尸身,劉十八瞠目結舌,嚇了一跳!
這是什么?贏勾的半截尸體?
“起!”
劉十八左手一揮,將金屬棍招在手心,右手則舉著軍刺,邊退步,口中邊念念有詞!
十六桿大旗,開始緩緩轉動,一股玄奧的氣息,和祭臺上的詭異出現的血腥氣,靜靜的撞到一塊。
半具黑色的尸骸,劉十八發誓,只要這具尸骸動一下,他就毫不留情用金屬棍砸下去,絕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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