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長子是叫柳生十兵衛嘛?”
“哈!正是!”
柳生宗嚴,眼看著身形虛幻般消失,聞言身形又如實體般出現在劉十八身前站住,狐疑的看著他。
“十兵衛這個名,不吉祥!我給你的長子賜個名,如何?”
劉十八緩緩建議,因為他想到十兵衛的未來是被暗殺的,同時又想起了一個可能在歷史上出現過,也可能從未出現過的曰本人……
“哈!能得到家督賜名,是犬子福分。”
柳生宗嚴癟癟嘴,嘴巴里卻繼續說著恭維話。
“他今后,叫做柳生靜云,校尉一職中有他一個位置。”
劉十八詭異的一笑。
柳生宗嚴卻面色慘白,訕訕道:
“主公,是要我獻出長子做人質么?吾柳生宗嚴,目前就這么一個兒子。”
“不是!我有個習慣,那就是從不要人質,特別是婦孺,你懂了嗎?”
劉******喝一聲。
“哈!吾兒,今后就叫柳生靜云……”
柳生宗嚴面帶惶恐,頹然跪下,奈何他忍術超絕,也敵不過武田家這個為戰爭而生的戰爭機器。
柳生靜云是誰?
那是劉十八前世,曾經看過叫做霍元甲、陳真的電視劇。
里面有一位俠肝義膽,極重原則的真正曰本武士,他才是武士道精粹,除暴安良的唯一善用之人,一個劍道大師——柳生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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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象本陣行來,劉十八靜靜的觀察這些面目猙獰,狼吞虎咽,衣衫佝僂的足輕農兵。
駒場野外,此時此地的本陣周圍,武田家的三千各類士兵,同時就餐的狼狽場景,真特么壯觀……
不少于兩千名最低級的農兵們,不知道是因為沒褲子穿,還是天生喜歡在胯間和坐墩之間,裹一塊白色兜襠布。
餓得眼冒綠光的曰本漢子們,三五成群的蹲在噴涌火苗的篝火邊圍著,手里捧著泥碗小口小口醞釀著馬肉湯的余味,一邊啃著饃饃花卷,
高一級的武將和家臣們,則得意洋洋吃著香飄飄的蔥花餅,邊吃還邊吧唧著舌頭不時的吟唱一首狗屁不通的歪詩。
不遠處的足輕和輔兵們,則羨慕的看著他們手里的蔥油餅,滴著涎水……
這些家伙吃餅的神情和德行當真惡心,仿佛在撫摸自家婆姨般輕柔。
夜幕開始漸漸泛白,卻沒人說話!
劉十八的滿耳,全是吱溜吱溜的吃喝聲……
而更遠處,則隱隱的傳來一些婦人驚恐的尖叫聲……
劉十八面帶疑惑,自言自語道:
“什么聲音?”
“家主,那是!輔兵中的一些低賤女子和官雞,被足輕和農兵們肆意玩弄后的求饒聲。”
看看安靜空曠的大帳,劉十八想起柳生家主,不是被自己剛剛派遣出去召集家臣武將么。。
說話的,竟是真田家的小兒子,未來大阪的戰神,真田幸村。
這家伙,可是差一點獨自殺死了德川家康的強悍人物……
果然,真田幸村,神神秘秘露出:只有你懂的表情。
劉十八腦中急速閃,厲聲喝道:
“好大的膽子!軍紀何在?”
但話鋒一轉,劉十八又眨著眼瞪視著真田幸村道:
“那些,征召來的農家女兵,摸樣如何?”
真田幸村剛被劉十八大喝嚇到,緊接著渾身一軟,苦笑道:
“她們全身裹著泥,天知道什么摸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