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放一翻新家規,解釋得令劉十八非常滿意,不禁連連對蒙天放點頭稱贊。
“納尼?”
劉十八身后,總大將馬場信房,首先瞠目結舌,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特么是什么家規邏輯?
錯誤軍令,也要這么多的家臣武將去執行?
“轟!”
高臺上一眾武田重臣,同樣露出震撼不解的表情。
廣場上數萬足輕旗本,則更加不堪,目瞪口呆看著劉十八和蒙天放。
眾人暗道:這個主公,有點瘋……
“主公訓話!禁聲……”
劉十八身后,卻有一個武將大步站出,揚天狂吼一聲。
大吼之人,是武田勝賴,信玄公的兒子!
“嗡!”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劉十八扭頭,深深的凝視了勝賴一眼,含笑點點頭,回頭之后他面容一板,看著臺下數萬足輕朗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翻長笑,劉十八來得莫名其妙!
但,笑聲突然一頓!
劉十八,接著開口,對臺下所有人大聲喝問:
“誰告訴我!一季水稻,從三月打秧苗,然后五六月間插秧,最后九十月間收割稻米,需要耗費多久時月?”
“納尼?”
“主公,問這做什么?”
“這么簡單的農活,主公難道不知?”
一時間,眾人搞不懂劉十八葫蘆里賣的啥藥!
“主……主公!小人知道。”
終于,前排有個膽大足輕,戰戰兢兢跪下應道。
“嗦嘎!那么,就你來回答。”
劉十八一笑,指著那大膽足輕大聲問道。
“哈!”
足輕抬起頭,楞楞應一聲,看著劉十八回道:
“收成看天成!從三月間開始,快一些的話需六七月便可收獲稻米。
若,慢一些的話,則需要八個月,才能收獲稻米!均攤的話大約七月之間……”
“嗦嘎!你很好!看來很懂農活!”
“哈!小人不敢。”足輕面帶古怪應道。
劉十八稱贊一句,接著面色卻詭異起來,朗聲道:
“那么,我說兩件事!第一件,剛才我問水稻從開播到收割稻米,需耗費多久時月,沒錯吧?
諸位別忘記了,這是我在問大家,臺下數萬人,卻只有他——”
說到這,劉十八對大膽回應的足輕,抬起右手一指,補充道:
“卻只有他一人,回答家督我的問題!也即是說,新家規的內在含義,只有他一個人聽懂并執行了。
不管對錯,家督下達的命令,必須要執行,這就是對錯之道,懂了嗎?”
劉十八這番話,將所有人都說傻了!
旮逼了……
“信廉公,何在!”
劉十八扭頭一叫。
武田信廉聞言一愣,忙快步上前到劉十八身后兩米處站定,大聲應道:
“臣,在!”
“野田城一戰,收繳野田城銀庫,還有德川軍中軍餉,共有多少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