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
北風呼嘯。
臨近鮮卑大營的時候,天空之中布滿黑云,狂風呼嘯在耳邊,涿郡的騎兵心中暗道,連老天都在幫他們取勝!
鮮卑族的軍紀如何?
如果這個時代的任何游牧民族,有軍紀這個說法,那他們在三國時期,就不能被打的跟狗一樣,雖然狗改不了吃屎,可徐昊沒有打疼狗的意思,這種養不熟的狗,只有殺掉。
鐵騎踏碎了黑夜的寧靜,當八千睡夢中的鮮卑騎兵,聽到轟隆隆的馬蹄聲,感受到地面震顫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軻比能披著衣服,當他拉開帳篷,看到一片銀色的鋼鐵洪流沖來之時,滿臉驚駭之色的他就知道了,后悔也來不及了。
但軻比能依舊大吼起來:“敵襲,敵襲!”
他瞇著眼睛走向自己的親衛軍,這個靈氣爆發的時代,不僅僅只有華夏才有高手。
可就在不少騎兵紛紛穿上衣服,拎著彎刀跑向戰馬的時候。
一陣刺耳的呼嘯聲,忽然響起。
而緊隨其后,就是一陣‘噗噗噗噗……’聲,慘叫聲更是接連不斷。
一根根短槍從天而降,帶著巨大的力量與慣性,剎那間就穿透鮮卑人的軀體,帶著鮮血插入地面。
還未走出帳篷的士兵,甚至還沒拿起兵器,就被頭頂的長槍所貫穿。
一根短槍不要緊!
可五千根呢?
一次拋投,而已。
八千鮮卑人變六千。
“殺!”徐昊大喝一聲,駕馬持槍,第一個沖入大營。
一些光著膀子拿著武器的鮮卑人,剛剛拉開帳篷,就見一道黑色的光芒閃過,整個人就倒飛回去,胸口被槍尖劃出一道口子,鮮血與腸子極其扎眼。
“殺!”心中壓制憤怒的騎兵,終于大吼著沖入鮮卑陣營。
沖擊大營,不是騎兵對沖,營地里面的地勢不說復雜,卻也用不開長槍。
所以騎兵早就將長槍,插入營地門口的地面,此時紛紛抽刀,不是彎腰抽砍,就是借著足有千斤之力的馬兒撞死這群鮮卑人,順便用刀在他們身上劃出一道道血肉掀開的口子!
五千銀甲騎兵,如長江入海,瞬間撕裂整個大營,白黑之間很容易分開。
而騎軍的沖鋒停不了,否則就浪費了騎兵沖鋒的優勢,更何況停下來的騎兵,往往也會陷入死地。
所以這連綿數千米的大營,在短短幾分鐘內,就讓一道道銀色騎兵隊伍給沖個稀巴爛。
“后軍變前軍,再沖!”徐昊誓死要殺掉他們全部,一次沖鋒不夠,就再來一次。
鮮卑人不會用拒馬陣,因為他們沒想過,也從不打算用,對于騎兵營地來說,用了拒馬陣,往往就是坑到了自己。
“爾等何人,敢殺我鮮卑族,我軻比能必定叫你邊疆永不太平!”軻比能不愧是一統鮮卑族的領袖人物,在短短時間內聚齊了近千名騎兵,雖然整個營地依舊混亂,可他至少有了反抗的機會。
“呵,軻比能,本將徐昊讓你鮮卑族從此再無一人!”只看徐昊握緊長槍,雙腿夾緊馬腹,身后的騎兵再次沖鋒,軻比能也不甘示弱的率軍沖陣。
可當這群僅有少數騎上戰馬的鮮卑人,撞上這隊銀甲騎兵的瞬間,他們就后悔了……
“刺啦!”一名鮮卑騎兵手持手持彎刀用力一揮,火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