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看著臉色蒼白的柳書雅,擰著眉頭問道,“書雅姐姐,你怎么會突然病了啊?”
“還不是被柳書墨給氣的!”柳書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語氣中滿是厭惡,“好在這一回,我也沒手軟!那個柳書墨,仗著我爹對她的疼愛,竟然敢設計害我的朋友!這口惡氣我怎么忍得下去呢?”
“等等!”關悠然看著她怒火洶洶的樣子,一臉不解的問道,“你和你那個堂姐,一向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嗎?怎么突然就鬧起來了?”
“都是我不好。”柳書雅看向小鈴兒,眸光深處滿是愧疚,“鈴兒,年前在我的生辰宴上,你差點被柳書墨給害了,對不對?”
“嗯。”鈴兒點了點頭,“當時幸虧葉駿哥哥及時趕到了,所以我沒事兒。”
“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三長兩短,我不得愧疚死啊?再過了,我現在就挺自責的了。”柳書雅揉了揉眉心,語氣中滿是懊悔,“早知道那個柳書墨一早就包藏禍心,我就應該再警惕一些!好在惡人自有天收,她和宋仙桃狼狽為奸想要陷害你,結果卻害了她自己!”
“書雅,鈴兒,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啊?”聽著柳書雅的話,關悠然更加的覺得自己是一頭霧水了,“究竟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鈴兒想了想,便三言兩語的將年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
關悠然則是不敢置信,然后驚訝,最后是滿腔怒火!
“我說書雅,你那個堂姐是不是腦子不太好啊?鈴兒與她素不相識,她好端端的干嘛要三番四次的陷害鈴兒啊?”關悠然一臉氣憤的質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覺得她有病。”柳書雅也氣憤的指責道,最后笑著說道,“不過她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掉進了池塘里,病了整整十日!柳書墨今年十五了,所以我家大伯母啊,也在給她相看親事了。”
“書雅姐姐,你臉上的笑容有點奇怪……”鈴兒看著柳書雅臉上那狡黠的笑容,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啊?”
“知我者,鈴兒也!”柳書雅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刻意的壓低了聲音,“正月初二的時候,有戶人家來我家拜年,我見柳書墨故意對那家的大哥哥拋媚眼,我便偷偷的在她送給那人的糕點里面放了巴豆……”
“書雅,你也太壞了吧?”關悠然捂著嘴笑著說道。
“誰讓她好端端的想要害鈴兒?這口惡氣,我怎么能不出呢?”柳書雅笑著打了個響指,“先前,大伯母又請了一戶人家來相看柳書墨,我偷偷的在她親手泡的茶里面加了黃連!”
“黃連?那豈不是苦死了?”
“對啊,所以那人當面就將茶水噴出來了!”時至今日,想起當時的場面,柳書雅還覺得好笑呢,“我原本是偷偷的藏在屏風后面偷看的,結果我笑的太大聲了,然后就被發現了……”
“書雅啊書雅,你讓我說你什么好?”關悠然看著她,一臉恨鐵不鋼剛的說道,“既然決定了要做壞事,你就得做好萬全的準備啊!”
“我爹知道了我干的那些事情,狠狠地訓誡了我一頓。”柳書雅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有些委屈的噘著嘴說道,“還非要讓我向柳書墨道歉,我才不愿意呢!后來我爹就罰我跪祠堂了。”
“結果跪完祠堂的第二天晚上,我就病了。”柳書雅一臉無奈的笑了笑。
“書雅姐姐,真是難為你了。”鈴兒看著她那樣的笑容,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之前的事情,柳書墨也算是得到教訓了,你得空的時候,還是早點對你爹服個軟吧,不然你這病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好起來呢?”
鈴兒笑了笑,還不忘朝著柳書雅眨了眨眼睛。
“鈴兒,你怎么知道我的病已經好了?”
“噓!”鈴兒連忙豎起了食指遞到了她的唇邊,小聲的說道,“當心隔墻有耳!”
“書雅姐姐,你還是早點好起來吧!”鈴兒笑著擦了擦她的臉,“這脂粉,你抹的也太厚了些!”